“怎么死了就不会说话了呢。”他微笑地说,然后叹了口气,“死了的话,我该去找谁问路呢。”
再找不到家伙问路的话,他就要开挂了啊,不过也真可惜,没收住力道,把找到的向导打死了。
“啊。”他歪了歪头,看向另一处走廊尽头,一个忆域谜因晃晃悠悠地在走廊尽头徘徊。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然后那双暗金色的眼睛弯了起来。
“原来还有活着的啊。“
“那就找你问路吧。”
暗金的火焰开始流淌,云诃轻声说道:“别害怕,我只是找你问个问题。”
“不要害怕呀。”
????
尼尔瓦纳天桥三人组正在瞎晃悠。
然后就看见了一个砂金慢慢悠悠地路过,并且在三秒后,时之匣也这么路过了。
天桥三人组:?
阿蒙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时之匣先生和砂金先生在谈生意吗?”
伯特利冷静地说:“应该不是,云诃先生在这,时之匣不会随便跳过他去和别人谈生意。”
安提哥努斯眨了眨眼,没什么表示。
狼狼什么都不知道哦,狼狼只会杀人做傀儡和晾腊肉。
“啊??那就是工作之外的人情世故了,真没想到时之匣先生已经进化到了这种地步了,连人类的人情世故都能融会贯通了。”
阿蒙开始了自己毫无意义的感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人设里面有个诗人标签。
“说的对,你就完全不懂人情世故。”伯特利毫不客气地对阿蒙说,“毕竟你只想着玩。”
“诶,别这么说啊,安提哥努斯卿不也不喜欢做这些事吗?”
无辜被cue的安提哥努斯抬起头,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抖了抖自己的狼耳朵说:“我是狼,不用人情。”
“瞧这话说的,咱这一行人除了伯特利卿有纯种人类吗?不对??伯特利卿也不是纯种人类啊。”
伯特利·亚伯拉罕对此不发一言,可能是没时间请律师。
“所以咱们为什么要纠结时之匣和人情世故之间的关系呢,这和咱们有关系吗?我觉得没有。”
安提哥努斯语气轻快地说,并且无师自通了自问自答,这可能也是精神病也有的天赋吧。
比如自己待着永远不会孤单什么的(bushi
“钟表匠的遗产究竟是什么呢?”安提哥努斯说完那句话后,突然这么叹了口气,他的话题跳的很快,但阿蒙和伯特利都很自然地接了下去,像是早已习惯。
“谁知道呢,但引得这么多人趋之若鹜,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或者说原本是好东西,但来访者使它成为了坏东西。”阿蒙随口说道,“你觉得呢,伯特利卿。”
“的确如此。”伯特利回答道,“但我们尼尔瓦纳又不在乎这个,我们只是单纯来度假,顺便看看热闹而已,不是吗?这可是你的原话。”
“啊对,是这样没错。”阿蒙闷声笑了起来,他推了推自己的单片眼镜,意味深长地说,“但,总归是有人不嫌这滩浑水变得更乱些的,不是吗?”
“总归要做好准备的,不然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们可就要被别人看乐子了呢,这里假面愚者浓度很高的。”
阿蒙顺手撸了把安提哥努斯的头,躲掉安提哥努斯咬过来的牙,漫不经心地说:“反正这场戏剧的主角不是我们就对了。”
“不是我们,可操作的范围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