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越俯下身,勾着她的脖子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浑话。
“你如今身中这药,帮你的法子便只能是要了你。”
周晚棠虽是未出阁的小姐,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他所说的便是男女欢好之意。
她家中就有那样的话本子,是她外出时偷买来的,无意中看时每每脸红心跳,想要合上丢得远远却还是掩不住心中的好奇,便掩住羞意往下看了去。
看多了就也懂了,只是在人前她仍装作懵懂不知,如今听得赫连越这般露骨大胆的话,她心口狂跳,面上羞红灼热。
“越哥哥,你不知羞——”
周晚棠用小手轻捶他的胸口,只是她的力道实在绵软无力,就像在跟人调情似的。
赫连越的身量压下来,她下意识躲了躲,心中有羞怯有期待,可世家礼法还深深印在她脑子里,让她一时不敢贸然跨入那片未知的领域。
面对未知之事,她心中惶然更是害怕。
“我知在此时要了你时机不对,也是对你的冒犯,我本意是要将这美好留到新婚之夜,你若是不愿,也就当我没提吧。”
赫连越嘴上这般说,手下的力道却丝毫未减,掌着她细腰的手捻得更深,后又探入衣襟之内胡乱摸索,将她整个人闹得乱七八糟的,颤软得厉害。
又因着药效过猛,他箍着的力道又实在太过娴熟可怕,周晚棠一个未出阁的少女根本就招架不住。
她不断嘤嘤着,眼梢挂泪,后又被晕得泛起了红意,像是熟透了似的,娇嫩欲滴。
“越哥哥别走,我,我愿意的——”
周晚棠早已没了力气思考,听得那样的话面露着急,软软地又贴近了几分,双足缠着他相邀的意味明显。
这正中赫连越的下怀,他手下不停,嘴上却道:“棠儿,恕我冒犯了。”
赫连越虽未立正妃,但早早就被安排了几个通房丫鬟,平日里那种事儿更是每每不落,在那方面自然娴熟,也颇有心得。
见周晚棠松了口,他就如狼见了骨头欺身扑上,连走都不想走几步便急得将她抵在了门板上,门板颤了颤,抵着两道交叠的身影。
“唔~”
周晚棠吃痛,只觉得身上一凉,锦衣不知何时被撕扯褪至腰间,绣着春海棠的小衣显露,衬得她的衣服越发透白莹润。
赫连越的眼神越发如豺狼虎豹,下手更是粗鲁,全然不见往日的亲切温厚,就像一头吃着骨肉的凶狼,急色浪荡的本性暴露。
“越哥哥别撕,我一会儿该怎么回去啊?”周晚棠被折腾得花枝乱颤,疼是疼,可仍有一股酥意直通天灵盖。
忽而她理智回笼,焦急地抓着他欲要撕扯的大手。
“再换一身衣裳便是。”
赫连越钩着她小衣的系带,整个人埋在她颈窝处,温热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急促的吻滚落时,系带也被他轻轻一拉。
周晚棠一声惊呼,用手想要遮掩,却被他扣着双手一把举高到头顶禁锢,她不禁挣了挣,却也只是徒劳。
赫连越就着她的细腰,翻来覆去地折腾她,全不顾忌此时还在宫中的偏殿内。
因着这是御苑里最偏僻的一处宫殿,两人此起彼伏的声音丝毫不压制,反而扯着嗓子越发的酣畅淋漓。
温染颜卧坐在琉璃飞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殿中的上演的活春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