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越是慌乱,听风旗的斥候们越是信马由缰,从容自信,听风旗的斥候们在东瀛步卒的队伍周围穿梭自如。像是一群狡黠的猎手,他们巧妙地控制着节奏。
既不会过于猛烈地攻击而激起东瀛步卒们拼死一搏的勇气,也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制造混乱、迟滞他们行进的机会。
眼见被大夏骑兵纠缠不清,东瀛军队的将领高桥健太喊来一队亲兵,交代几声,十几名亲兵从队伍里脱离出来,奋力扬鞭,直奔和泉都而去。
高桥健太环顾四周,大声的发出命令,东瀛军队迅速转向,向左侧一处小山脚下奔去。
弓箭手和盾牌手压住阵脚,其他士兵迅速砍伐树木,挖掘壕沟,很快,东瀛士兵在山脚下临时搭建出一个简易的防御工事,虽然简易,拒马,鹿角,栅墙一应俱全,已然不是听风旗能够咬的动了。
小柱子驻马,卢大狗骑着马踢踢踏踏的跑过来,一脸郁闷:“妈的,这东瀛鬼子反应不慢。一下就找到对策了。”
:“那又怎么样,早死晚死而已。一顿炮火的事。你觉得阿蛮会吝啬几颗炮弹吗?”小柱子毫不为意,在他看来,火炮能解决的事,现在就不需要人命去堆战绩。
卢大狗摘下头盔,捋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望向另外三千步兵的防守阵型:“你说的有理,那几千人也不用管了,干脆让他们集中起来一起收拾,反正都是一阵炮轰的事。”
:“看样子,他们准备固守不走,安心等援兵了。草原骑兵围住东边,我们堵住西边,和泉都自身难保,能派出多少援兵。”小柱子也摘下了头盔,向和泉都方向眺望。
听风旗的士兵们三三两两的聚集过来,意犹未尽。
远处尘土飞扬,旌旗招展,“孙”“李”两面大旗格外招摇,平武军所有的将旗都出自孙燚那一手字,个顶个的张牙舞爪,桀骜不羁。
大夏骑兵在距离东瀛人的临时营寨十几里的地方找了水源地安营扎寨,营寨的位置与和泉都,临时营寨呈三角对峙,很刻意地卡在和泉都与临时营之间。
在野外,步兵再怎么动,也承受不住骑兵来去如风,摧枯拉朽的破坏力,如此一来,军中粮草不足的高桥健太,日子就过得格外艰难。
他等着和泉都来解救自己,又很清楚的知道,和泉都里的几万人,根本闯不过大夏骑兵的封锁。就这六十里地,成了难以翻越的天堑。
得到长山镇的粮草补给,大夏骑兵和草原骑兵反而不急了,他们只是将和泉都围的水泄不通,却又是一连几天没有动作。甚至任由和泉都一波波的骑兵外出求援。
信田二世已经收到前线的情报,大夏四万骑兵攻破津江都同时,兵行险着,派出一支军队绕过和泉都,偷袭了长山镇,获取大量补给,如今兵临和泉都,意图一举而下。
:“江户都的援兵到哪里了?”信田二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