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朵白玉似的鲜花聘婷直立,香气很淡。
殷题题在到处找方法延长花期,桌子上都是她搜来的妙方。
苏渠在看那些妙方的同时,把从朱萸那里得到的信息告知殷题题。
殷题题小心翼翼剪下一朵水仙,放在融化的溶胶里。
在花瓣接触高温溶胶时,殷题题的脸色就变了。
苏渠忍不住把那溶胶瓶子挪开:“我在跟你说话。”
殷题题吐了口气抬头看她:“我的意思,既然拿到名单了,就全部解决了。这才叫报仇,不是吗?”
苏渠压着唇角,殷题题正在崩溃边缘。
她点点头:“你说得对。那些人,一个都逃不了。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对了,我联系了一个科技大学的教授。他对你的情况有兴趣,什么时候把你手的尺寸去量一下。”
她将那装满了溶胶的瓶子还给殷题题。此时的水仙花瓣透明,说不上丑,看着怪怪的。
殷题题握着瓶子:“我不需要。”
苏渠摇头,抬手打在她的肩膀:“没有功能齐全的手,怎么做接下来的事。去吧。”
正说话间,房门被人砰砰敲响。
两人对视一眼,苏渠压着声音:“我去开门。”
她谨慎地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
“是陆望。”她对殷题题说。
“别开门,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殷题题头也没抬,显然对谁都没兴趣。
苏渠明白,殷题题对陆望从来没有起过心思,现在更不会有心。
苏渠尊重殷题题,但门口重新响起砰砰重重的砸门声。
“殷题题,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声音很大,门板都要被敲碎。
苏渠看了眼背对着她,在研究保存鲜花方法的殷题题,默了默,她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