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样子,她提前点上黑咖啡。
傅竞毅来时,苏渠开门见山:“有一批人被顾家保下来了,对你重要吗?”
傅竞毅喝了口咖啡,稳如泰山:“我知道。”
他眉眼一抬,看向苏渠:“只是几个人而已,只要傅家有足够的发展空间,我们可以应付。”
苏渠点点头,这就好。
任何一个对傅竞尧、对石磊动过手的,她必将要他们付出同等代价!
喉咙滚动下,她又道:“进去的那些人,我希望不再只是无期徒刑这样的结果。”
傅竞毅眉眼微垂,没有即刻回答她的话,反而问道:“还放不下他吗?”
他轻轻放下马克杯。
苏渠望着那只白色杯子,目光平静。
她什么话都没说,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傅竞毅道:“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阿尧要是知道你还这么念着他,心里应该会宽慰很多。”
苏渠苦涩地扯了下嘴唇,扭头看向窗外:“我这一辈子,结交的人不多,也不是善忘的人。所以每一个对我好,或者不好的人,在我心里都有一席之地。”
“他有没有获得宽慰,我不想知道了。只是我欠了他,给他的交代罢了。”
她不愿意让人看见她心里在想什么。
不想承认,她竟然为一个男人痛苦许多年。
她想,等北城的事情都结束后,她便离开这里。
余生或许还会记得傅竞尧这个人,但只是记得,而不再带有沉重的色彩。
傅竞毅看了她一会儿,苏渠不想再提傅竞尧,转移话题:“朱萸怎么样,还活着吗?”
她没有把朱萸从精神病院转出来,也不许傅竞毅这么做。
朱萸的自私害了一批人,她害死傅竞尧,这是她应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