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没有见到公婆,刘亚琴恨的牙痒痒,知道他们不会单独前来,所以刘亚琴才想和小姑子这儿卖个惨,博个同情,可万万没想到,这个任时磊,就是个废物,连自己都不说,摆明了就是不想让自己和他的家人有冲突,现在不是追究以前的时候了,现在是巴结他们,为了以后。
主要是拆迁分房,还有土地的补偿,这些都是要给钱的,但凡能和利益挂钩的,没有点儿关系人家谁理你,现在儿子不在了,更是得需要人脉,原本想着任时磊能在关键的时候帮一把,却不成想,他这个窝囊废竟然放走了他们,看着越开越远的小汽车,刘亚琴在街上就开骂了。
不管刘亚琴怎么闹,任时磊一个字不说,然后不仅不说话,甚至看见她在这儿哭喊之后拔腿就走,根本不给她表演的机会。这样一来,村民们也知道刘亚琴这是在唱独角戏了,虽说刚死了儿子,可这个女人,还真是万人嫌的主儿,真是让人心疼不起来。
原本觉得她挺幸运的,带着孩子还能嫁个不错的男人,结果短短二十年的时间,她就把自己作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真是时也命也。她的热闹没有人想看,也没有人愿意看,看她一个人折腾也不会有人关注了,大家散去之后,刘亚琴也觉得没有面子,直接回了家。
离开村子的苏子辰看岳父母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也不好随意的找话说,主要是怕说错了一句话,惹的他们更难过就麻烦了。谁知道任秋国在出了村子没多久以后就说:“姑爷,以后我和你妈能不来就不来了,你全权代表我们做这些行不行?不管是要钱还是要房,你决定吧,我们也这个年纪了,不图啥了,有什么也都留给苏铭和苏妍了。”
苏子辰倒是挺感动岳父母的用心,可这个事儿哪儿有这么简单,于是说:“这个事儿还是等时玥回来以后,商量完了再说吧,我们不可能做的了家里的主,何况这事儿还有大哥呢,他也是家里的人,对于财产和房产,还是得叫上他们坐下来一起说。”
“我想把东西给谁就给谁,难道我说了还不算话了吗?就算是留遗嘱,我说的也是这话,除了孩子要不然就是时玥,剩下的谁也别想要,至于时磊,他有那个二百多平的院子就可以了,现在继子也没有了,就剩下俩大人,吃不完喝不完,跟时玥或是孩子争什么,他们敢。”
苏子辰对于他们的决定也不好直接说放弃,“你们的心意我懂,还是等时玥回来再说吧,毕竟不是小事儿,现在的赔偿也多,如果是几千块的事儿也就算了,这可是不少钱的赔偿呢,何况还有房子,这个事儿也不急,爸妈也不用现在就做决定。”
任秋民也不生气,“行,等时玥回来,咱们一起商量,我就不信了,我拿着这么多的房子和钱给孩子她能不要,如果她自己的话不要我能理解,现在是给孩子或是她,不要是傻。”
听着老丈人的话,苏子辰想笑,自己还是做地产的,虽说餐馆也同样经营着,而且都是交给有经验的人去做,但这次老丈人家拆迁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们就这么轻易的都要给孩子,真是不得了。关键是时磊和他的那个媳妇能愿意吗?
苏子辰想的多,可没这么乐观,如果只有任时磊一个人了,这么分配的确不公,但是岳父母的分配方案这不是让两兄妹闹矛盾吗?家产也不能一点儿不留给大舅哥啊,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回去以后,苏子辰也没再提过这个事情,只想等着时玥回来再说,让她劝劝老丈人和老丈母娘,说什么也不能都给了俩孩子,大舅哥一分没有,一间房也没有,这不是摆明了就是要打官司的节奏吗?再加上大舅哥的继子死亡的事儿,弄不好,这个事儿可没这么容易结束。
盼着等着,时玥终于演出回来了,说了家里的事儿,时玥也挺为难的,主要是这个事儿去劝了父母,可他们始终坚持,最主要的症结还是在刘亚琴的身上,父母也不是不想让他们得到太多的钱,有一天她要是不在了,父母才打算留给儿子,现在是什么也不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