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又高不可攀。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一澄如洗,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碧色湖水,就跟他的人一样,让人怎么都看不透。
男人坐在里昂公爵旁边的单人沙发上,两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慵懒且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开口,“真是不好意思,不如你愿的我还好好活着,只是你活不活死不死就不好说了。”
季白看向她的目光里带着一丝彻骨的寒意,里昂夫人后背好似被一阵阴凉的风扫过,心中升腾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什么意思?”
季白扯开唇角,懒懒地开口,“安德,给她普及一下谋杀的罪名。”
“好的,少爷。”说话间,安德睨了一眼站在里昂公爵身边的父亲,随后面不改色地说道,“依照Y国《刑法》的规定,故意杀人未遂的,可以比照既遂犯从轻或者减轻处罚,一般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故意杀人的,且处以死刑,且剥夺名下所有财产及终身政治权利,夫人,你是……后者!”
众人震惊!
盛家那位……
伍德夫人想到自己的女儿,直接瘫软在地,“那我家安琪不是要……”
“艾伦,盛家那位真的……”里昂公爵揉了揉太阳穴,这都是什么事?
“回公爵,盛小姐还在昏迷中。”安德回。
众人松了一口气,还活着就行,活着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伍德夫人泪眼婆娑地看着季白,“艾伦,安琪好歹和你有过一场婚约,能不能看在你们过往的情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