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看到那个矮小的警察头上凭空出现了一个X,然后他就凭空消失了。
“可恶,该死。”高大的警察说着,又画了个叉。
这次是从我旁边经过的路人遭了殃,也跟着消失了。
他又画了个叉,这个叉不仅可以对人用,一台停在路边的汽车的车顶也出现了X,然后消失。
突然,我的头上也出现了X,但我没有消失,反而是X自己消失了。
怎么回事?我心里问。
“怎么回事?”警察问。
突然,有一条假设出现在我的脑海。
我是现实的人,这里是梦的世界,所以梦里的法则对我没有用,根本不能把我驱逐或者让我消失。
不过我还是从梦城里出来,现实打来了电话,我醒了。
2024.11.20
(午)
这次的午觉好像睡了一个小时往上,好久没睡这么久了,醒来的一瞬间还以为睡到了四五点。
从醒来到现在,身体和精神都处于一种没醒来的感觉,不想动,不想想太多,只想发呆。
可能是今天突然降温,然后我穿得不多,被子也薄,一下太冷了,于是就睡成这个样子了吧。
也可能是因为做了个梦。
“我是来实习报道的,我……”
我在排队,前面有一个人,他在对桌子对面的人说着自己的情况,我后面没有人,我就是下一个。
桌子对面的人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过了塑但似乎是因为时间过长而有些地方密封不足导致整片塑料皱皱巴巴充满一个个气泡的红色纸片。
我前面的人接过纸片就走了,然后就轮到我了。
“我也是来这里实习报道的。”我说。
“那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我……”我把年龄、身高、大学专业和姓名说了。
“这是你的实习证,你拿着这个去里面找位置。”桌子对面的人递给我一张同样皱巴巴的红纸,上面写着我的名字。
于是我走了,往前一个人走掉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我来到一排被摆成L型的空桌子前,看起来有十几张,桌子上面有一块和我手上的红纸差不多的立牌,每张上面写着不同的姓名。
我想:这里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位置了,只要找到写着我的名字的桌子就行了。
突然,我手上的红纸被人抢走了。
当我转头去看抢纸的人,他没有跑,他看着红纸,然后还给我,还伸出手指向某张桌子说。
“你的位置在那里。”
我走过去,他所指的桌子上的立牌还真写着我的名字。
接下来是一个片段,但发生的地点还是在实习报道的地方。
我坐在一张没有靠背的木椅上,在我身后有人正在按着我的背。
他的手从肩膀按着按着就往下走。
当来到腰的时候,他的手法从按变成了手指点压,然后我的感觉就从舒服变得如针扎一样疼。
我很想跳起来,逃脱他的手掌。
但他却突然说:“我现在按的地方是肾脏反射区,要是痛的话说明你的肾不行。”
听到这种话,我肯定是不能站起来的,尤其是在离我不远处的另一张椅子上的两个很明显是听到他说的话而把头转过来的妹子眼下大叫着“好痛”并站起来。
时间是如此漫长,他的手一直在我的两侧腰间徘徊,而且也越来越痛,变得不像针扎,而是真的在用针扎。
我弹了起来,飞出半空,飞越走廊的护栏,飞到了一楼,回到了一开始给我红纸的桌子前。
此时的桌子对面没有人。
然后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