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鼎突然剧烈地晃动,里面有什么东西似乎要冲破出来。
“每个月都要吃一个男人和小孩,每个月都要吃一个男人和小孩……”,公孙树喃喃自语,“难道红魔老妖不是为了自己去抓捕的,而是为了鼎里的怪物”
“如果真是这样,里面定是关着什么恶兽。”
“去找密室的开关。”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鼎内撞击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公孙树和独孤信分开两头去找开启密室的开关。
“师兄,找到了吗?”
“没有。”
“呜,呜呜,呜呜!”鼎里的怪物停止了撞击,发出了奇怪的悲鸣声。
“不好,它估计感知到了红魔老妖被我们杀死,所以要冲出鼎来给它的主人复仇。师兄,用你的玄鸣剑!”
“玄鸣剑!?难道……”
“不错,刚才红魔老妖的话里似乎透露出玄鸣剑与他有所渊源,而他又在大火鼎里侍养这只怪物,或许可以一物降一物。”公孙树拔出降龙剑小心翼翼地走向还在发出怪鸣的大鼎。
“云海龙霆月上来,万物归源本为终。”降龙剑发着寒光,密室里回荡着低沉的“嗡嗡”声。公孙树手持降龙剑,在鼎的周围舞起剑来。只见一袭白衣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行如风,形如影。不一会儿,一个白色的北斗七星阵笼罩在鼎的上空。
“无玄机的北斗七星阵!”独孤信惊讶地看向公孙树。
“小的时候流落荒山野岭,救过一名乞丐,他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传授了我这套阵法,说此阵可以用来对付奇珍异兽。这还是第一次用,不知道火候达到了几分。”一向嬉皮笑脸的公孙树现出了独孤信少见的落寞神情。密室的光线隐隐烁烁,这个白衣少年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连独孤信都觉得陌生的人。
十五年前......
“爹爹,这个小孩是谁!?”小独孤信站在床边指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小公孙树好奇地问道。
“他叫公孙树,你的师弟,爹爹新的徒儿。”
“他怎么了,好像快死了!”
“他全身筋脉被人挑断了……”
“那他岂不是成了废人?!”小独孤信皱着眉头一脸难过的表情。
“哈哈,我儿莫要担心,这个小子福大命大,成不了废人,也死不了的”独孤行捋着自己的胡子看着昏迷中的公孙树。
“爹爹可以救他?”
“爹爹不仅救他,还教他我门绝学,易经移筋大法,让他不仅可以重塑体格,还可以内力大增,让他的武功造诣更上一层楼。”独孤行的眼神炯炯有神……
……
“轰”一阵耀眼的火光,刺得独孤信睁不开眼睛,也将他从回忆里拉了回来。他感觉胸口一阵刺痛,等光线渐渐暗下来,他发现大鼎里冲出了一只巨大的“鸟”,在上空“呼哧呼哧”煽着翅膀。
“师兄,玄鸣剑!”公孙树用降龙剑暂时压制着“巨鸟“的攻势,一边向独孤信求救。
独孤信回过神来,迅速抽出玄鸣剑,朝着“巨鸟”刺去。
“巨鸟”被困在北斗七星阵里,发狂地“呜呜”叫着,它似乎感知自己大祸临头。
“飞朱鸟使先驱兮,驾太一之象舆!”
玄鸣剑周身发出一团红光,映着独孤信白皙冷峻的脸庞。他深邃的眼睛慢慢地由黑色变成红色,远远望去人剑合一,就像一团燃烧着的火焰。突然,这团火焰,迅速地旋转,飞向上空,砸向那只“巨鸟”。
“呜~”巨鸟发出悲鸣,在空中剧烈地快速煽动翅膀,“噼啪噼啪”,火焰将“巨鸟”包裹,快速地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