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信看着上官宇昏昏沉沉的样子,掐算着时间,“再过三个时辰他就醒来了,我们得赶紧回去。”
两人就近买了一辆马车,把上官宇扶了上去,公孙树也一起坐在车里,独孤信在前面驾马车。
“驾!”
马车疾驰在街道上,离开了刚才的是非之地。一个身穿白衣戴着面纱的女子,坐在二楼的茶楼里,目睹了这一切。
随着一声“吁~”,马车到达独孤府大门,早有眼尖的下人瞧见了独孤信,立马跑过来接缰绳。
“把车里的大人安排至东厢房,另外把前两天新得来的那对翡翠如意拿到我的房间。”独孤信有条不紊地吩咐着,“还有西厢房收拾出一个独院出来,给我的贤弟入住。”
“是,公子~”仆人给公孙树行了个大礼,公孙树刚忙搀扶住,连连摆手道,“我叫公孙树,以后有的是麻烦您的时候。”
仆人又赶紧回礼。
“师弟,先进一步说话。”独孤信见公孙树和自己的下人这么套近乎有些心里不舒服。他这个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的公子,虽然不像有些京城里的贵族公子哥高高在上,但是平日里也不太和下人有太多的接触。
两人走进大院,向西边的走廊走去,走到一个结着冰的池塘处下了台阶。台阶下的空地又有一段大理石铺就的小路,小路尽头就是一座雅致的屋子。公孙树想来应该是独孤信的住所了。
进了屋子,屋子里又分会客厅,书房,和卧室,这三者之间形成一个小四合院,院里又有小庭院。
“师弟,你不常在长安住,所以你也不太了解京城里的一些事情。京城是全天下藏龙卧虎的地方,到处都是官府的势力,同时也有很多隐姓埋名的各大门派的高手。平日里你在莫言阁自由惯了的,但是在这里你要注意你的言行!”
独孤信边说着边把公孙树带到了书房,两人刚入座不久,下人就紧接着就把茶端了上来。
“你们时刻注意照看刚才的大人,一旦他要醒了,立马回报我。下去吧!”
“是,公子。”
公孙树先给独孤信倒了茶,然后放下茶壶,从腰间拿出中午打的酒喝了一大口。
“师兄,你说的我知道。我是故意这么做的。”
“故意!?”独孤信冷冷地问道,“你在大街上公然与官府作对,这样的堂而皇之,以后你在长安怎么混下去!”
“不这么做,不能够引她出来。”公孙树又抿了一口酒。
“谁?!”
“就是在茶铺里见到的那个白衣女子!”
独孤信皱着眉头,惊讶地看向公孙树,“你早就发现有人跟踪我们了?”
“是的,在打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