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收拾好黑白棋子，笑着开口道“结果与过程对于一本书来说都很重要，对于人来说也是如此。”

沈清点头认同道“确实是如此，要是有一本书高开低走，最后烂尾，还不如第一开始就没有结局，要是一本书平平淡淡，直到最后结尾波澜壮阔，令人深刻也不错。如果没有精彩的过程，结尾如何也没有人在乎，要是有精彩的过程却没有配上的结尾，也是一种失望。”

太子嬴政看了一眼沈清，又看向车上所有的人，最后视线还是落到沈清身上，沉吟道“不管是哪一种，不过是对应得人不一样罢了。就像沈清刚才讲的那样，过程与结果是不分彼此，互相成就的，不管少哪一个都是不完美的。可就拿我们来说，我们是看重结尾的，而不是过程，因为我们接受的教育不一样。可是对于普通人来说，结尾无非就只有两种，唯一的区别就是过程。”

“啪啪。”

在一片安静之中就只有沈清另类鼓起了掌，真是……

沈清笑着讲道“对于高位者来说，结局才是他们关注的，毕竟成王败寇；对于百姓来讲，在一成不变的结局中，唯一能让他们舒心的只有过程。对应的人不同，想要的自然不同。要是可能的话，自然是两者都要，可是只能选一种的话，哪一种都是一个很好的决定。”

活音刚落，除了太子嬴政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沈清身上。

霍去病抬手摸了一下沈清的头顶，无视对方的挣扎，笑着讲道“不错，有我的风范。”

沈清扭头无声做了一个动作，霍去病见状又是摸了两把。

“将军。”

一个士兵从外面走进来，掀开帘子的那一刻将昏暗的营帐洒进了光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