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娘娘都有了皇上的宠爱,没想到还耐不住寂寞,又找了一枝春。”
她看向温宝林:“你昨儿应当都看清楚了,宫里头可容不下她这种红杏出墙之人。”
温宝林瞧了她一眼,道:“你又有什么坏心思,可别拉上我,我对揭发罪名什么的都不感兴趣。”
徐宝林感到无趣,拿走了肚兜,脑中又接着想。
皇后推荐不行,那贵妃呢。
贵妃身边的宫女各个都长得花容月貌,谁知道里面用了什么手段,将皇上的心都牵走了。
她又安心了几分,心底更加确切。
已经笃定之后,气势汹汹来到席容帐前。
行礼过后开门见山:“娘娘,臣妾今儿来找您,是有些要事要说。”
她瞧了眼周围的人,意思在明显不过。
席容坐在椅子上,气势悠闲,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示意燕飞,遣退其他人后,方道:“徐宝林有什么事,就明面说吧。”
徐宝林之前攀附皇后瞧不起她,来这能有什么心思,无非是自认为抓住了她的把柄,赶上来要挟。
不过那位温宝林,竟然自己躲在了背后。
徐宝林看了燕飞涟漪一眼,道:“这两位都是娘娘心腹,那臣妾也不敢再打哑谜。”她抽出怀里肚兜,问:“臣妾就是想知道,这是娘娘的东西吗。”
红色肚兜铺在桌上,芙蓉花丛中的容字越显鲜艳。
燕飞大惊失色慌乱之中,脑中飞快想着,席容贴身衣服的去向。
涟漪端详了一番,轻轻拉了下席容和燕飞的衣服,倒了杯茶给徐宝林。
燕飞看着那杯茶放心下来,看来这位宝林又该葬身皇城了。
不对,她或许连葬身皇城的资格都没有。
席容明了,问:“本宫这儿,又有你要的什么。”
一根橄榄枝抛了出来,徐宝林欢喜接下,未探别这根枝是否有毒,“娘娘身边人用得是舒服,但比起宫里的,臣妾倒觉得……还是稳妥些好。”
“嗯。”席容淡淡,附和道:“徐宝林这么说,本宫也觉得是了,只是昨儿的事?”
徐宝林收回肚兜,眼里是精光闪现:“昨儿的事,臣妾一时睡糊涂了,但娘娘也别瞧臣妾傻,有时候可精明着呢。”
威胁呢,燕飞眼里不屑着,这徐宝林要解决了才好,这张嘴总会祸从口出。
燕飞心里打算着,随口说道:“马上就要回京了,还没看看宫外奇景。”
席容手中玉石放在桌上,燕飞接着道:“听说那的千石怪景,尤为壮观。”
徐宝林听这话来了兴趣:“臣妾也听说过,是这儿唯一的悬崖,底下还有瀑布呢。从前只听人讲过,臣妾的身份身边没有太监,想去也去不了,没想到贵妃也感兴趣。”
“哪只是感兴趣,娘娘对哪儿是喜欢的紧啊!来这没两天,原本算着再过几日,等叶子都红了再去看,结果出了这些事,只能提前几日去看了。”
燕飞笑盈盈说着,涟漪附和她:“不止几位主子,奴婢也想看得紧。”
徐宝林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席容,燕飞涟漪是她的心腹,她的心腹都捧着自己,那席容的意思就是要与她交好。
她之前与皇后提过,都被皇后不轻不重避开,和贵妃的热情对比,徐宝林更亲切了几分。
看来这个把柄是捏到席容要害了。
席容呷了点茶,眸光流转间,将徐宝林心思一览无遗,将橄榄枝彻底抛出:“择日不如撞日,在这儿的每一天都要少去,不如就今儿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