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被叫醒的姜屿书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看见神色焦急的梧桐,愣了愣,“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如此慌张?”
匆忙跑来的梧桐缓了缓,连忙道:“就在不久前,二公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神情恍惚地走回来,一到门口就晕了,二姨娘急忙叫大夫来看,结果大夫说……说他是被人欺辱了,差点尽精人亡。
而且二公子由于受了刺激,他醒来后精神已经不太正常了,但是他一口咬定是大公子你找人羞辱的他,二姨娘找到老爷,非要大公子您给个说法。”
姜屿书听到这些话,困意全无,整个人都懵了。
卧槽,谁这么狠?
竟然把姜屿山给逼疯了?
姜屿山还说是他搞的鬼,怎么可能?
靠,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姜屿书忙不迭下床,迅速穿衣洗漱,疾步来到中堂。
姜家发生这么大的事,几乎所有大人都来了。
姜明空坐在中堂中央,脸色阴沉。
姜屿山的生母二姨娘元素欣一直在旁边哭哭啼啼。
公孙落樱坐在姜明空旁边,神色凝重。
整个中堂透着紧张严肃的气氛,犹如三堂会审。
姜屿书一到,所有人都将目光瞄向他。
哭泣的元素欣眼里充满恨意地盯着他,宛若要将他剥皮抽筋一般。
公孙落樱一脸担心。
姜明空则眸光冷厉地盯紧他,眼底闪烁着些许怒意。
其余人则幸灾乐祸地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