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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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头版头条呢,我看着报纸上的漫天黑纱感慨着。
雷雷对我的突然消失和出现已经习以为常了。
“艾薇小姐,今晚想吃什么。”
“其实我不是很饿,你看着办好了,这是什么?”我拿起桌上的纸条问道,上面写着一行字和一个地址。
雷雷接过纸条,慌乱又迷茫的看着我,“我有好好打扫,这..是突然出现的。”
我仔细看着上面那行字:一场好戏,请务必前往。
备注的时间是今晚。
这很奇怪,连维奥莱塔都不确定我跳转的时间是三个月还是九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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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汤姆·里德尔到来之后,赫普兹巴的脸上一直带着傻笑,甚至将自己的传家宝拿出来供他观赏。
“对了,还有件东西你一定感兴趣。”
里德尔笑了笑,随手将金杯放下,“我很乐意看史密斯小姐给我的任何东西。”
女人娇羞的笑着,从盒子里取出一个精美的吊坠,“我从博金那里花了大价钱才得到它,没有任何珍宝可以像它一样,我必须得到它。”
“听说是从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那里得到的,明显是偷的,那女人根本不懂这个吊坠的意义,我打赌博金只给了她一点钱。”
汤姆将挂坠盒攥到自己手中时,她瞥见对方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红光,脸上的傻笑一下呆滞了。
“她是个年轻的女士么?”
“什么?”
“我是说——当掉这个吊坠的女人。”
里德尔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逆着光的脸上一片阴影,看起来莫名带着一丝危险。
赫普兹巴张了张嘴,擦着头上的细汗,“哦,这不重要,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偷而已。”
“赫普兹巴·史密斯,你说的那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她是我的母亲。”
门缝里倏然透出阵阵绿光,女人甚至来不及呼救。
“Avada Kedavra!”
...
长长一条走廊,黑乎乎的,灯都没有。
我几乎确定自己被耍了,如果不是瞥见地上躺着一个人的话。
月光照耀黑色卷曲的发,透彻明亮的瞳孔,我面无表情看着他,手里那支冰冷的白色紫衫木魔杖已经抵在他的腰间,压住他准备拿出的魔杖。
他与我对视,语气却像是在撒娇,“真奇怪,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我建议你先解释一下,人是你杀的吧,为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霸占我母亲的遗物,她该死。”
“就算这样....”我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你不该杀她,早晚会被发现的。”
“我知道,可是艾薇——”他轻笑一声,低沉的嗓音在黑夜里回荡着。
“你根本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去举报我,从你关门的一瞬就做出了选择。”
他步步逼近,毫不畏惧我的魔杖。
“你选择了我,不是么,姐姐?”
他微凉的指尖轻轻抚上我的脸颊,到下巴,最后转移到后脖,他将我推向他,使我只得埋在他胸前。
扑通,扑通,扑通...
周围安静的只剩下心跳,不知道心跳声是我的还是他的。
突然想起记忆深处的某个画面,男孩用手臂抱住我。
别走,艾薇,我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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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d,之前那两个犹太人的账户已经到手了,请您指示。”
里德尔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手指转动着那枚黑色戒指,“嗯,做的不错,剩下的交给马尔福处理。”
“是。”
那人低下头,化作黑雾消失了。
对于他是某个邪教组织头目这件事,里德尔根本没打算瞒我。
我觉得这件事得怪到格林德沃,是他掀起的不正之风。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离开?”
他看了我一眼,“暂时不行,外面很危险。”
“有比和一个黑巫师在一起更危险么?”
“所以你忘了之前的轰炸了?”
“没有,但那是个意外,说真的,里德尔,你困不住我的。”
修长手指拿着的勺子一顿,随后继续若无其事的搅拌。
“我知道了,里德尔,你还是不信我,你觉得我会举报你。”
他叹了口气,“艾薇,你这是无理取闹。”
到底谁无理取闹??
我深吸了一口气,“汤姆,我不喜欢这样,黑巫师有什么好的....去做个虚伪的政客,那样也能得到你想要的。”
他唇角微微勾起,便给他的笑容增添了几分洞悉一切的邪气。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
大厅里,里德尔穿着黑色西装,外面披着笔挺的黑色大衣,头发抹着发胶向后梳起,身姿挺拔,气质精明老练,一副标准的傲罗模样。
当他和国会议员碰杯时,对方的女议员正暗戳戳的瞪我。
我一边无语一边吃着小蛋糕。
虽然英法俄互相安插间谍很正常,但魔法部是怎么做到起手王炸的。
能在众多了解麻瓜世界的巫师里,精准的选到一个黑巫师。
我能怎么办,把这混小子丢进阿兹卡班吗?
我没那么多正义感,更别说大义灭亲了。
怎么形容呢,我们不同路,但我也没办法伤害他。
还有就是他的拆迁大队真的很有意思。
艾弗里总喜欢拿阿布学校里的事情说事。
“笑死,谁总说女人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马尔福你行不行啊,怎么一结婚成妻管严了?”
阿布冷脸无视他们,怀特憋着笑拱火,柳克丽霞撑着下巴看他们,手指漫不经心环了几圈发尾。
那时候的食死徒不是一般的和谐,而且各个俊男美女,可惜人手一个丑刺青。
里德尔真是个没有审美的家伙。
“那给你也刺一个?”
阳光透过树叶印在女孩的发丝上,那是属于里德尔庄园的盛夏。
女孩就这么抬头,愤愤的看着他。
“你觉得我有什么恋丑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