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问：“你是不是喜欢潇潇。”

阿獙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被小夭敏锐的捕捉到。

“没有。”

小夭抿了抿唇说：“为什么你们妖都不肯承认自己的真心呢？我看得出你喜欢潇潇，潇潇也喜欢你。”

阿獙没有说话，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夭说：“我希望你和烈阳能去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像我爹娘，更不要像我。”

阿獙笑着点了点头，“我会的。”

夜幕降临之时，大雨终于收住。

小夭泡完热水澡披了一件薄薄的白缎衣从屏风后转出来，一抬眼，相柳正歪在榻上一脸邪魅地看着她。

“你……你在那里多久了？”

相柳勾唇浅笑，“从你刚进浴桶开始。”

小夭靠着他坐下，“都解决了？”

相柳微微点头，“多亏你想出的阵法，防风峥已经死了。”

“死了……”

小夭不敢相信，一个纠缠她两世的人，真的死了？

相柳轻轻圈住小夭，一只手搭在小夭隆起的肚子上，“只剩下金天层雪了。”

小夭紧张地盯着相柳，“你的蛊毒解了吗？”

“自然解了。”

小夭长长舒了口气，“那就好。”

相柳目光温柔似水，直勾勾看着小夭袒露的脖颈。

小夭问：“受伤了？”

相柳舔了舔唇，“不重。”

小夭将白晃晃的脖颈伸向前，“咬吧！”

相柳别过头，“你怀着孕，我不能。”

小夭扣住相柳的肩，“别啰嗦，你还有正事要干，赶紧养好伤。”

相柳的唇贴着小夭的脖子，在她颈窝里吻了一下，那与心脏相连的、维系着生命的血管中流淌着清甜的血液，如毒瘾一般引诱着他。

小夭油嘴滑舌：“刚洗刷的干干净净，大人快临幸吧！”

相柳伸出尖牙轻轻刺破小夭的脖子，清甜的血涌出来。

小夭下巴在相柳肩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搁着，“你打算如何对付金天层雪？”

相柳嘴里吸着血，含糊不清地说：“自然是让她死在最幸福快乐的时候。”

小夭眼皮微微一颤，“是不是有些残忍？”

相柳低头看着小夭，“你若知道金天层雪对我做的事，就不会觉得残忍了。”

小夭有些生气，将相柳推开，“我就知道你和涂山璟有事瞒着我，那三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相柳笑，大手在小夭后背摩挲，“不过是她三天五日的来折磨我一番，然后待我伤恢复好了再继续折磨罢了。”

小夭倒吸口气，“她……她折磨你？！”

相柳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她挖我的眼睛，打断我的脚，还对我剥皮抽筋。”

小夭跳了起来，像被点燃的爆竹噼里啪啦嚷着：“什么？！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去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