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来，细思极恐。

“我不过是把你的身份提前公布天下，又有什么错？”孟珞离眼中闪过丝热烈的狰狞，“巫族那些老人看到你就像看到了宝，待你顺利长成，他们还不把皇泽大陆掌控于巫族之手？我是为民除害，巫族野心勃勃，早晚会成大害。”

冰湖之上，要不是都知龙汐的性子，孟珞离这一番冠冕堂皇、没有漏洞的话还真有几分道理。

“孟珞离，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卑鄙狠辣之人，没想到你不仅卑鄙，还无耻。”龙汐不客气道，诋毁她也就罢了，如今连巫族也拉下水，简直可恶！

“真假如何，一试便知。”江沐笙淡淡开口。

江沐笙龙汐眼中复杂，她已经从江沐笙眼里看不到往日的柔情来，心中叹气，龙汐始终觉得江沐笙的改变有她一部分的责任。

“荒唐，为何偏是龙汐要去冒险试验，验灵石面下谁都不知是何境况，万一有个不测不是如了你们的歹心。”萱瑶直言不讳，她可不怕什么皇族和孟珞离，在她凰极地也敢造次，把谁不放在眼里呢！

“不测？萱瑶姑娘说笑了，不测不就是魔女的证明吗。”孟珞离正好顺着萱瑶的话。

“你！”歪理一堆！

“行了孟珞离，”龙汐打断，心虚地瞄了眼叮嘱她不要出现的凤修染，面向孟珞离等人时神情淡定自如，“不就是去趟验灵石面下吗，我就是来随你心意的。”

谁也没想到龙汐是这个态度。

江沐笙冷冽的眼目微敛，龙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背过身，龙汐走近验灵石面，低眼朝透明的石面望去：“你们以为我会退却？不，我自信是正派之人，不像你孟珞离猥琐不要脸，我既不是魔女，又何惧这验灵石面下的试验。”

她龙汐不需要口舌之争，她从来都可以用自己的实力来证明自己。

魔女什么的龙汐已经听腻了，也受够了被这个身份拘束的后果，既然她不是，她便不惧。

“龙汐，你可想好了？”林亦煊是不赞许的，验灵石下会遇上何种状况未知不说，孟珞离如此拉龙汐下水，说不定是别有心思。

该面对的她逃不掉，龙汐难得郑重颔首：“到底谁才是魔，终有定数，我若不是，必要那些祸害我之人付出代价。”

这句话，说给孟珞离听，也是说给躲在背后暗中算计她之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