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孟卓一家如法炮制,向他家左边的邻居一样是这个说法……”于紫唱说,“话虽如此,但是我实在不相信他们一家会因此杀人……哎!可怜了我那个善良的丈夫……”
“那为什么他死了你却如此冷漠?”白羊没有纠结孟卓一家,突然问道。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于紫唱不假思索的说:“亲情同样如此。”
“真是恶邻啊,”柳程荫感叹一下,与白轻候说:“侵占他家土地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不管?”
“管不了,这件事情没有苦主,袁叔没有让我出面的意思,所以这件事情只能不了了之了。”白轻候说,“很巧的是,田守仁家也没有跟我说,仿佛默认了这件事情,我就没有理由出面了,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对了,还能不能想出有关袁叔的事情了?”
“没了。”
“一会去孟卓家拜访,去问问他们家对这件事情有没有什么看法,”白轻候搓搓手,吐出一口气,“没事的时候你多想想,有线索立即通知我。”
“好!”于紫唱松了口气。
远远地,二狗和他的三个小伙伴抬了一口不算大的黑色棺材过来,步伐缓慢,认真观察路况。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满脸是汗了,四个人小心的放下棺材,二狗匆忙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拿出一块白布走到袁数的尸体旁边,将白布覆盖在上面后又向小伙伴里胆子最大的彭浩招招手,两个人合力将袁数的尸体抬进了棺材里。
然后再盖上棺材盖,四个人略微休息一下,抬上棺材跟在于紫唱的身后,下脚的时候小心谨慎,丝毫不敢出错。
棺材上秀丽的花纹在阳光底下极其美丽,阳光照射进沟壑深处。
宋长亭有些炫目,而后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自己的身体里面跑出来,与之伴生的是剧烈的撕裂感,身体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
宋长亭竭力控制,他努力的克制自身,他不知道,一旦失守会放出什么样的怪物。他扶着涂方至的肩膀将身体倚靠在他身上。
很快,这种异样的感觉如潮水般褪去,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一样。
然后他就对上了涂方至看傻子的眼神,他也没有解释,默默地放开手,咳嗽一声挺直身体。
“啪啪!”白轻候拍拍手,“我要去孟卓家了,你们要一起么?”
柳程荫扶好勘探箱,微微向白轻候挪动脚步,目视远方,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咱们就别去了吧?”白羊问涂方至。
涂方至摇摇头,“去,必须去啊,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少了咱们。杀人大案啊,错过这种事情以后不知道要后悔成什么样子……小白,去看看吧。”
涂方至说到最后都有点撒娇的意思了,见白羊还在思考,他咬咬牙说:“你以后可以管我叫小兔子……”
“真的么?!”白羊惊喜出声,“那咱们就去吧!轻候哥!你看可以么?”
白轻候扬起脖子拍了拍额头,最后不顾柳程荫的眼神笑着说:“一起去吧,涨涨见识也是好的,只不过这中间不要干扰到我。”
“保证完成任务!”白羊笑出声。
白轻候点点头,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看上去风轻云淡的柳程荫,白羊与涂方至小声嘀嘀咕咕猜测着案件的走向。
宋长亭照例是走在最后的,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