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点点头挥着手。
白轻候上前搭话,“身体不好就要多注意休息,当然偶尔出来散散心也没什么,就是一定要注意温度。”
“小轻候长大了哦,”白余音眨眨眼,“放心吧,我已经问过陈医生了,他说没事的……”
“不就长我两个月么。”白轻候撇撇嘴,第一次流露出小孩子的表情。
白余音摇摇头,看着柳程荫说道:“程荫现在可是变漂亮喽,将来嫁给轻候当老婆吧。”
柳程荫听了这话顿时扭捏起来,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啊……”白余音无奈的耸了下肩,“行了,我们得走了,要不然贾大姐该着急了。”
白羊与柳程荫挥着手,目送白余音与柳丰慢慢远去。
白轻候依旧在最前面领路,走在白羊旁边的柳程荫不知想起了什么,傻笑两声急忙收敛笑声。一行人向村外走去,路过柳程荫家是在她家门口等了三分钟,等柳程荫再次出来的时候,青春靓丽的模样简直晃瞎了涂方至的狗眼。
涂方至咂了砸舌头,很难想象一个人可以在两分钟左右就换好另外一身衣服,他由衷的称赞道:“柳姐你穿这身可真是漂亮极了,刚刚穿的那套赶紧扔了吧,降低你美丽的颜值。”
柳程荫的一双剑眉上下起伏,往日里瞅着极其英气的眉毛变得俏皮起来,她咳嗽一声,微微摆手,“低调低调。”
白轻候看着点点头,继续走在最前面,一行人在路上开始谈论发生的案情。很快,他们便来到了铁索桥这里。
铁索桥从村子这边的入口彻底断掉,碎裂的木板与铁索平铺在对面的崖壁上。
涂方至仔细打量着破碎铁索的断口处,“这个断口好像是用割刀弄出来的……又有点不像,有没有可能是几种工具混合工作的结果?”
白轻候站在护栏边,俯视着下面水流湍急的河水。
宋长亭点了下头,“应该是这样子,只要工具合适,还是很容易成功,只不过需要注意在切割铁索的时候不会有行人从铁索桥上走。”
“嗯嗯,”涂方至思考后说道:“选择切割的时间应该是深夜,为了防止有人深夜过桥,说不定还会在桥的两端做一些阻碍。”
“切割会弄出声音么?”宋长亭说着:“一定会弄出声音的,即便再怎么小心也会发出声音……可是这里离村子路口这么远,不会有人知道的。”
涂方至点点透,向神游天外的白轻候问:“有没有办法在建一条铁索桥。”
白轻候听到声音回过神,他摇摇头,无奈的说:“没有办法了,工具与物资都不支持在建一条的。”
宋长亭转身看向身下犹如深渊的悬崖,下面的河水碰撞发出的哗哗声与空旷崖壁圈起的风声相互较劲,声音噪杂。
当你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