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婧蓉返回去的时候,那群人已经扒开了疯婆子的裤子,有男人的东西塞进了疯婆子的嘴,另一个正准备塞下面;一人死死的摁住疯婆子的上下鄂;七八个人摁着疯婆子的身子。
“你,你们都给我住手!”小小的人儿,站在胡同口,拿刀的手有些发抖,面对七八个大汉,甘婧蓉心里很没底;那些人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听?甘婧蓉心想算了算了,反正被强的又不是她娘,何必管这摊子烂事儿呢?
“佩佩,你吃!佩佩,你吃!”甘婧蓉转身之际,突然想起在破庙里,疯婆子的眼神,她回头看了疯婆子一眼,见疯婆子眼角划过一滴泪。
鼓起勇气,狠狠的冲过去,刺了其中一人的小腿一刀,那人大叫一声;其他人也被分了神;疯婆子趁那摁住她上下颚的人分神的功夫,一口要断了嘴里的东西。
那被要断了某样东西的男人,捂住下半身,失声痛叫;大汉们被吓得四处逃窜,其中一个魁梧的大汉,逃走时不慎撞倒了甘婧蓉,刀也掉了;他趁机抱走了甘婧蓉。
疯婆子爬了起来,吐了那东西,顾不上穿上裤子,就死命的追着那大汉跑;可惜,那大汉的腿脚太快,疯婆子没追上。
看着连裤子都不穿就疯狂追上来的疯婆子,甘婧蓉突然就湿了眼眶;然后,她就晕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就在一辆很普通的马车里,和一群惊恐的小女孩一起,在夜间,被卖进了将军府。
隔天,才看清将军府的构造,这个将军府大得令人发指,七进院的院子,坐南朝北,一共五道门,门外两名小厮,进门左方有一块影壁,在古代,是用来辟邪的石墙;
第二扇门在古代称作垂花门,在古代,是富贵的象征;垂花门前有两个守门的人;第二道门之后,便是前院;前院左右两边是住处。
进了第三道门,便属于内宅了,内宅里住的都是当家主人和姨娘,小姐们。
第四道门后面住的是一些丫头仆役们住的地方,东边是府里的脸的大丫头,婆子们住的,西边是促使丫头住的;甘婧蓉和一众女娃娃也是住在这里。
第五道门后面就是马厩了;厕所在马厩旁边。
这只是将军府一半的面积,大门进门的右边,也有一半的面积,只是不知,住的是一些什么人;甘婧蓉感觉那里很是诡异。
将军府有三百府兵把手,戒备森严,每大约五分钟,就有一队府兵巡逻。
甘婧蓉暗暗惊叹,真是一入侯门深似海,这宅子,一个短跑运动员,也要跑半个小时才能跑完;这只是一个将军府,便已经如此辽阔,若那些个王府,侯府,又该是怎样的呢?
难怪那群百姓不敢告状;难怪,进了将军府以后,他们便将她们的的绳索解了;甚至还允许她们四处乱逛,原是不怕她们逃跑。
“嘤嘤嘤!”
“哭什么?进了将军府,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指不定哪天熬出了头,就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了主子!”一个看守她们的,被称作徐嬷嬷的说道。
“从今儿开始,你们就是王将军府的下人;从今儿开始,方嬷嬷会教你们规矩!你的姿色倒是不错,就是可惜了!”徐嬷嬷捏着甘婧蓉的下巴说道,那声音,毫无温度,随即她又说道:“明儿夜里将这丫头,送到四老爷房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