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祈喆从高中毕业后也不经常回家,每次回家的目的只有一个,看看他那几匹马。
这天江祈喆突然出现在家里,家里只有佣人,他坐下后也没问什么,兀自坐着闭目养神。
二少爷脾气向来不好,下面佣人也不敢打扰。
过了十几分钟,何薏楠带了几个人回来,一眼看到了抱着双臂靠着沙发打盹的儿子。
佣人跟她说明了情况。
何薏楠放轻脚步走到儿子面前,伸手拍了下他的肩。
江祈喆懒洋洋地掀起眼眸,“妈。”
“困就回屋睡。”
摇了摇头站起身才看到客人的存在,看着都是年轻人,礼貌性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了。
“跟您说件事儿,您hold 着点儿。”
何薏楠叫人都坐,自己也坐下后让儿子说。
“姐去阳国了。”
何薏楠皱了下眉,“去那儿做什么?”
唐易乐的地盘。
“那谁要见她,爸不知道?”
何薏楠摇头,“不清楚。”
连她都不知道,秦石怎么可能知道。
“成,我来搞定。”
“你回来就为这事儿?”
“当然不是,来找爸有点儿事儿要说。”
何薏楠拿着水杯喝了口,“齐家姑娘的事儿?”
一语道破。
“昂,我想知道我的行程是谁抖出去的,那玩意儿跟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开,我过的不自在。”
“你自个儿不会查?”
“这不找原因来了吗?”
这样说就明白了。
“您忙吧,我去马场看看Oden它们。”说完抬腿就走。
等江祈喆走远,一个姑娘激动地不行,“何教授,您儿子好帅啊,比我想象的还要帅。”
同伴认可地点头。
何薏楠笑而不语。
秦石到家的时候接近开饭的时间,落座时看多了副碗筷,问妻子,“还有人没来?”
她有时会带学生回家讨论小组作业。
正好,江祈喆快步走进家门,“爸,我有话跟您说。”
“吃完饭再说。”他知道什么事。
“不吃了,我那儿一堆事儿呢。”
“什么事儿能比身体重要?坐下吃饭。”
“不,我就问您一句,我行程到底是不是您给抖出去的?”
“是。”秦石承认得很快。
“为什么?”江祈喆百思不得其解,这都什么爹啊?
“看不得你纸醉金迷。”
江祈喆闭眼深呼吸,竖起大拇指,“爸,您是这个。您知道我一晚上赚多少吗?您不想让我沾那些东西,我懂,但您也别找颗老鼠屎来害我吧,真行。你俩夫妻成天就逮着我们四个坑吧啊。”
“想知道原因?”
“废…”
还未完全说出口,何薏楠给了他一个眼神。
“当然。”
“吃完饭到书房去说。”
气都气饱了,奈何父命难违,只得坐下不情不愿地吃饭。
双胞胎到别国去集训了,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他郁闷。
父子俩在书房待了半个小时,江祈喆气消了,下楼跟母亲道别。
“你顺道把小甜送回去。”
“谁?”反应过来是面前的女生,江祈喆掏出手机,“我叫人来接,那边儿事儿没完呢。”
“怎么着,现在一个晚上赚几千万,我就使唤不了你了是吧?”
江祈喆最烦听这些,收了手机,“得得得,我送。”
在何薏楠的催促下,女生拿着包慢慢跟在江祈喆身后。
跑车只有两个座,女生没得选,跟着江祈喆上车并排。
车刚启动,江祈喆进来个电话,他顺手接了,开了免提。
电话接通是个男人的声音,“老大,我对不住您。”
等女生系好安全带,一脚油门踩下,“怎么说?”
“新来的那批酒被人动了手脚。”
也就是说赔大了。
“人查了没?”
“准备去抓。”
他打这个电话是要得到江祈喆的同意。
“给你半个小时。”
那边招呼人上车,给江祈喆补了句,“我给带到您别墅去吧?齐小姐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