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碰到,就会有倒不完的霉,甚至还会因此丧命。
“我也不是个啥好人。”
“说说吧,说说你们家族的故事,顺道再说说你们背后的那个人。”
宋硕把脸别到了一边。
吾皇给了他长生,就算被白茶伤的极重,他也能感觉到身体的机能正在重新的生长。
再给他一两个钟头,他就可以恢复到之前一样。
他是不可能背叛皇的。
可宋术和宋母不这么想。
“爸,你还在等什么,快点把吾皇叫出来!让他一掌拍死这个女人!”
“对啊,老公,你快把吾皇请出来。”
宋硕冷嗤:“你们两个给我闭嘴,皇哪里是我能打扰就打扰的,你们实在是,愚不可及。”
“可是爸,我们为他卖命这么多年,现在都生死一线了,他救一下怎么了?”
宋父依旧不情愿:“要是让皇知道,我们这么没用,他会不高兴的。”
白茶翻了个白眼,这一家子真应该感谢她还算个好人。
不杀生。
都被绑成了这个样子,还有那么多心思想这想那。
“你那天,从协会救出的那个人是谁?”
“他到底什么来头?”
“吾皇的身份,岂是你能够窥探的。”
白茶翻了个白眼。
“我的耐心很有限。”
白茶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
刚刚重塑的脉络现在又变得四分五裂。
“不愿意把你的那个什么吾皇召唤出来?”
“没关系,那我就打到他出现为止。”
省的他去找季宴礼了。
宋术哪里见过自己的父亲凄凄惨惨的样子。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宋母也是。
“爸,你还在等什么?我们供奉他这么久,他连救我们一次都不愿意吗?”
“皇刚出来,我不想打扰他,放心,这女人是不会杀了我们的,你们难道忘了,我们能活在这世界上,都是皇恩赐的,他若是想出现,自然就会出现。”
白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宋家人了。
不过她也对那个放跑的东西有一丝丝好奇。
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不是真的和季宴礼长得一样。
又是不是真的是吸取季宴礼气运的存在。
“那个什么皇的,你在听吗?给我滚出来。”
“该不会是听过我白茶的大名,怕打不过我,缩在角落不敢出来吧!”
宋硕用尽全身力气朝白茶打去。
“放肆,你怎么敢对吾皇不敬!”
“我就对他不敬,怎么滴?有本事,就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一直躲着。”
远在写字楼顶楼,季宴礼办公室的月溪川无奈的掏了掏耳朵。
“真是,吵死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既然死对头要见他。
那他勉为其难的出现就是了。
人未到,声先到。
“就是你,要见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