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凯乐继续讲述：“他空间上说他在怀恩中学读过书，他是不是你的学生。”

面对查的如此仔细的妻子，老白无法狡辩：“是的，他只是个……谁也不是。”

斯凯乐想要搞清楚他们之间的联系：“他和你什么关系，他干嘛打电话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你们好像在讨论一些关于瘾君子的事情。”

说起这个，她坐直了身子：“昨晚你凌晨两点才回家，你也没跟我说去了哪，你一整夜都待在卫生间内，沃尔特。”

“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觉得该给我个解释吗？”

老白沉默。

“这个杰西·平克曼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老白长吸一口气，只能想出一个半真半假的借口：“他卖麻烟给我。”

斯凯乐第一次听到还有些不相信：“他卖…大麻给你？”

老白点头：“是的，麻烟，也没多少，我是说…我也不知道，我还挺喜欢的。”

斯凯乐显然被起到了，她无法相信一向十分守法的丈夫居然会做出这种事：“你脑子进水了吗？你多大了，还是十六岁的吗？”

“你妹夫就是缉毒局的，你到底怎么回事？”

老白揉了揉眼睛：“听着斯凯乐，我只是…最近有点脱线而已。”

斯凯乐有些无语：“是的，多谢您自己发现了。”

老白继续解释：“我只是有点脱线而已，但我还是爱你的，这点从未改变过，也不会改变。”

“所以现在呢，我需要做的就是…你别再管我的闲事，你能做到吗？”

“能为我做到吗，好吗，求求你，就这一次！别再管我的事？”

斯凯乐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从未感觉自己的丈夫如此陌生。

老白还在说着：“你知道，我会感激涕零的，我真的会。”

斯凯乐彻底呆住了，怔怔的看着丈夫。

……

……

直播间的网友们这次没有笑，而是开始同情这对夫妻。

“哎，老白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没办法，无论是癌症还是制作那种，都是能够对斯凯乐造成巨大心理伤害的事情，更何况现在她还是个孕妇。”

“呜呜呜，这台词写的太好了，我已经感同身受了，一想到看不到自己女儿长大，我就好想下楼买包烟。”

“没走电梯也没走楼梯是吧？”

“mad，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眼泪，你别逗我笑！”

……

……

这一日。

老白正在监考，他望着手中的试卷，忽然说了句“够了！”

这句低吼虽然声音不大，但在静谧的教室中却显得清晰无比。

学生们都被打断思路，看向讲台上的老白。

老白摇晃着头，这才发现学生们注视着自己。

他顿了片刻，连忙为自己刚刚的话找补：“15分钟后停笔。”

学生们这才低下头，继续写试卷。

……

小粉坐在家中。

看着电视机中无聊地喜剧片，抽着大烟杆。

看起来十分惬意。

忽然，地下室的一阵咳嗽声打断了他的乐趣。

在烟的加持下，他内心涌现出从所未有的勇气：“只是一堆肉而已，只是一堆肉而已！”

他不断自我迷惑，然后朝着楼下的房车走去。

然而，当他刚打开房车门，便被一股恶臭熏得作呕。

尤其是来到房车上，看到已经有苍蝇在盘旋的尸体后，更是忍不住咒骂：“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