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只是想认真看清这个人。

伊问很给面子的和风眠对上视线，狱门疆在他的指尖旋转着：“你看起来很想知道关于我的事。”

风眠沉默，顶着虎杖香织身体的羂索脸上没有表情，他完全看不懂伊问在搞什么，想干什么。

而他计划了千年的计划，被伊问这一折腾又打乱了，可是以他现在的能力完全无法抗衡，他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夏油杰身上 。

也许……也不是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

羂索脑海里过了下现在的情况，以及可能出现的最坏打算，正想着补救的措施。

风眠和伊问对峙了短暂的几秒，伊问指间转动的狱门疆突然飞出。

风眠眉头紧锁，直觉告诉他这个东西很危险，不要靠近。

狱门疆掉落在风眠身前，伊问嘴唇轻起：“狱门疆，开门。”

狱门疆唰的展开成了一个暗红色的方形巨幕，四只角有类似方块的东西支撑，边角呈弧形，中间展现着一只巨大的眼睛，像是没有皮的血肉中间镶嵌了一颗眼球。

被眼球看着的瞬间，风眠有了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抬脚就要往外走。

唰！

伊问瞬移到了狱门疆身后，淡淡说着：“想起来吧，风眠。”

风眠抬起的脚瞬间僵在原地，大段大段的记忆突然洪水般袭来，像极了走马灯。

“呐，好久不见了，风眠。”

风眠转头看向身后，伊问的脸映入眼帘，脑子里和伊问有关的画面缓缓浮现。

“……你是，伊问。”

伊问露出了一个笑容，浅淡而又温和，如果忽视他脖颈和衣襟上溅到的血迹，这毫无疑问是一幅赏心悦目的世界名画。

脑内快速过掉的记忆让风眠沉默，狱门疆非常自觉的动了，风眠整个人被它捆绑束缚住，被迫跪地，一股无力感瞬间袭来。

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咒力，也没有力气，只能抬眸复杂盯着眼前的人，有些不甘的质问：“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