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情况?”
衙役们一一被石子弹中,惨叫声此起彼伏,“是谁?”
“到底是谁在暗处使诈?”
刚才那个发话的头目,鼻子被石头打中痛的钻心,四处张望着。
空气中弥漫着平静,大伙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啊!谁打我!”
头目的额头又起了一个甩大的包!
就在这时,一个娇娇弱弱的花脸妇人站在大伙身后道:“哎哟,我说大伙啊,你们玩怎么还在这呢,这不就是等死吗!赶紧去林昌学堂排队吧,听说啊今日下午那恒璨琉璃的东家大发慈悲会施粥呢!不仅如此,听说那退休已久的张御医的关门弟子坐镇免费看诊呢!”
“什么?”
大伙眼睛一亮,叽叽喳喳起来简直不敢相信,“恒璨琉璃的大东家能这么好?听说她的琉璃厂远在京城,怎么会来我们这?”一个三十来了中年男子疑惑道。
“恒璨琉璃的威名在凤蓝国那是家喻户晓,只是还没有把厂子建到咱们林周县来而已,听说邻县慈恩县已经着手建厂了哦,应该是老板听说咱们林周县遭遇洪灾,才特意使唤下人前来施粥,请了张御医的关门弟子免费看诊吧!”
“天哪!真是老天有眼啊,恒璨琉璃不但琉璃盏做的好,老板也如此善良,等我以后发达了,一定要买他家的东西!”
“我要去琉璃厂干活!就算不录用也没关系!”
李夕儿就像一个散播小道消息的,不住地点点头,七嘴八舌的跟大伙说道。
凤倾城看着她叽里呱啦的吹牛,摇了摇头。
那衙役看着眼前失控的局面,摸了摸红肿的鼻子,转身回去给老爷报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