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终于等到星期天的早上，负责传话的大娘第三次来说，有她的电话之后，王小野慢悠悠的处理好手头的事情，才过去接电话。

“你好，请问你是王小野吗？我是我们南方报社的编辑，笔名叫做许你一夜花开的那个，我姓张，不知道您应该怎么称呼呀？”这一次那边传来的是一个十分温和的中年女性的声音，王小野想了想，这应该才是那个一直与她通信的人吧？

“你好，我叫王小野。张编辑您好，这应该算是我们第一次直接通话吧？不知道你有何贵干啊？”王晓也知道，儿童出版社并不只有与南方报社合作的这一家，还有其他好几家的，只是当时南方报社给的东西比较符合她的心理预期，才把稿件投给这边的人而已。

“你好，你好，确实是我们第一次直接用电话来聊天的，二您还记得前几天我们这边有一个工作人员，给你打电话说那个稿酬的事情吗？不知道你能不能够接受我们直接发稿酬这种情况呢？相信你应该也有看过报纸，最近我们的稿酬制度都已经发生改变了，而且您之前的书有几本比较符合我们的预期，想要将它做成出版书籍，不知道您是否介意接受稿酬的这种形式？”

那边的杨母听到王小野的声音非常年轻之后，心里面也觉得有一丝意外。

“不好意思，我不接受这种方式，相比起稿酬，我更加接受版税。不知道张编辑，你能不能给我做这个组，或者说能不能够给主事的人说一下？”

“不好意思，我们这边并没有给版税的先例，我们无法完成你的这个要求。要是您愿意采用搞酬这种方式的话，那么我们会立马帮你联系出版社出书，您要是不愿意的话，那我们的合作只能就此作罢。”张丽芳的声音十分的平静，并没有显露出来其他的情绪，仿佛他们的报社从来就是这样一贯形式的。

“那没关系啊，反正出书是出版社那边的事情，跟你们报社的关系也没有多大的。要是我需要用钱的话，我回头再去找一找出版社好了。你们是儿童报社，确实没错，但是文学出版社却不止你们这一个。”王小野有恃无恐，就算她的书现在不出版，又有什么关系呢？回头等自己有空有钱了，就去收购一家有出版手续的濒临倒闭的报社不就可以了吗？又干什么要死磕这些？

“那不好意思，基于您的需求，我个人是没有这么大的一个决定的权利的，不过后面我会将您的需要报告给我们的主编，回头我们有时间再聊好吗？”张丽芳不相信王小野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会挡得住高额稿费的诱惑，现在先晾她一下，明天再打个电话过去说一说就是。

“小李，麻烦剩下的这几个你再帮我打个电话过去问一下，就按照我刚刚我打的那几个电话说的那种方式，能够让他们直接确定的话就最好了，好好干，你转正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张丽芳转头，交代了一下，另外一个实习生，她也是和自己女儿一道进来的。只是一直在报社里面籍籍无名，等小丁走了之后，张丽芳发现手底下没什么人可用，才想起来这么个自霸道以来就一直沉默的人物。

现在杨朵就坐在一边，翻看着那些报纸书籍看的哈哈大笑，小张看了看张丽芳一眼，然后然后沉默的接过那些名单，看了看后面的电话。

杨朵听着旁边小李磕磕绊绊地打电话，觉得心情是十分的愉悦。在虽然小丁没有了，但是又过来了一个小李还是一样爽快的。

而且这个小李又不像小丁一样，在她旁边还会被分去眼光什么的。又胖话又少，又只喜欢吃东西，让做事情也只会默默过去干，又不会打小报告。杨朵听着她电话打的差不多了，自己过去拿起了旁边的电话接话。

小李看着自己手里的电话被抢走，也并没有说什么，而是默默的在一边看着。只是再多看了几眼，将那些后面依然打叉叉的名字，以及他们的联系方式和地址都给记了下来。

到下班之后，小李又是最后一个走的人，所有人都觉得脏活累活都得她干。在这边实习了这么一段时间，其实什么也都没有学到，小李已经下定决心从明天开始就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