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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正吃得起劲,栾学武端着热好的菜回来了。
将菜放到桌后,栾学武走到工作台,拿起一个杯子,示意服务员给他倒酒。
服务员正要去倒酒,何雨柱发话了:“栾经理,我这酒不便宜,可不是给你喝的!”
服务员一听,这主顾儿最大啊,主顾儿不给喝,就不能倒啊,于是赶紧停下,望着何雨柱。
栾学武何曾如此囧过?脸红一阵儿白一阵儿,但还是强颜欢笑,“我正要敬你一杯,给你赔不是呢!”
“你敬酒得拿出诚意来啊,自己去拿一瓶酒啊!”
“柱子,好歹同事一场,给点脸面嘛!”栾学武卑微祈求。
此时他的神态和当初赶何雨柱走时的冷漠,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哦?现在知道同事一场了?我当初给你解释,你可都不听啊?当着众多人的面儿,一句话辞退了我!
那会儿你想到同事一场了没?那会儿考虑我感受了没?”
何雨柱此话一出,李秀兰当即露出了不悦,死死盯着栾学武。
栾学武尴尬不已,求救似的看向了陈焕之,然而陈焕之一句话不说,只顾低头吃菜。
要不是吴大东家发话,栾学武是万万不会受这委屈的。
见何雨柱如此不给面儿,他无奈道:“得,我自己去吧台取一瓶寄存的好酒!”
说完,装模作样下楼了。
不一会儿,手里拎着一瓶茅台回了房间。
自己斟满一杯后,走到了何雨柱面前,“柱子,当时,是我不对,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辞退你,今儿我诚心给你赔不是,对不住!我敬你一杯,咱们就算和好了,成不?”
“不成!”
“咋还得理不饶人了哩?”栾学武郁闷至极,试探着问:“那你说,咋样才成?”
“还是这个地儿,还是那些同事,你得在他们面前,亲口和我赔不是!这,才叫有诚意!”
“柱子,我好歹是这酒家经理,当这么多员工面儿的话,以后,你让我咋带人?”
“你可以不赔礼呀?可以不敬酒呀?我没逼你吧?再说,我也压根儿没打算原谅你!”
栾学武听了,看着陈焕之说道:“老陈,你可看着,听着了,不是我不敬酒哦,是柱子一直耿耿于怀,不给面儿……”
说完,不管有没有回话,栾学武转身落寞地离开了包间。
“不送!”
何雨柱端起酒杯,猛灌了下去,怏怏不悦。
往事涌心头,心情格外沉闷。
李秀兰看出了他的心情,将手放在了他的手。
何雨柱突然想到:也正是他赶自己走,自己才机缘巧合认识了李秀兰,才有了如此快速的发展,如果一直待在丰泽园,也许还得再做一年学徒,能不能升师傅,犹未可知!
“唉!”长叹一口气以后,何雨柱想通了一些。
自己今天来,也是为了证明给以往那些同事看:自己是可以灶当师傅滴!
酒过三巡,何雨柱和李秀兰,陈焕之吃得差不多了,准备起身结账离开。
而另一边,吃了瘪的栾学武闷闷不乐,去忙别的事去了。
再次遇到吴大东家,不料吴大东家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询问道:“跟何雨柱敬酒赔不是了没?”
“……”栾学武语塞,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一副委屈地说:“我跟他赔不是了,人不接受啊……”
“不接受?那你就当着所有人面儿,给他再赔不是!”吴大东家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栾学武挠挠头,“我说东家,您为啥非得让我给何雨柱赔不是哩?他何雨柱不就是鸿宾楼一厨师嘛?有啥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