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知呢,大人不妨亲自去问一问。”
“看我,忙糊涂了。” 察觉到思虑有失的曹肆不好意思的摇头。
“排名出来了?” 左锦瞥了一眼后面案子上的目录。
“出来了,其实都相差不大。” 曹肆先一步走到案边,其他人随后而至。
“毕竟都是考不中举人的秀才,就算是有参差也差不远。” 回神的项见接上了话。
“这也比我俩好多了,只是………” 陈丰喜觉得他这个秀才怕是垫底的那个。
“?” 只是什么?几人看着欲言而止的陈丰喜。
陈丰喜一咬牙说:“我看了夫子们的答卷,确实是我俩比不得的。按理说,县学教谕应是知高者胜任,这教谕,我如今当的有虚。”
“是,我这训导也愧不敢当了。” 贞来才心中叹息,若可以,他倒是想做这些夫子的学生。
“……………… ” 项见与曹肆对视一眼,他们这才明白这几日他俩怎么总是愁眉苦脸。
陈丰喜与贞来才一等二等没人回应,得,两人对视一眼都决定:“大人不若选两人任教谕(训导)一职,我深觉自身知识累积不足,愿在各位夫子任职期间提供协助。”
“两位何故激动如此?且不说两位任职多年,单单一个教资深厚就足矣担得起了。” 曹肆说。
“教谕一职并非知高皆可任,也许有些地方是如此,但我觉得管理能力比学识更重要,毕竟夫子可以只管教学,而教谕要兼顾许多管理。” 项见觉得吧,这让陌生人突任县学教谕也不可能,毕竟就本地话而言,他们都是两眼一抹黑的。
见两人还是有些拘谨,项见问左锦:“大人可提过这事?”
左锦默了一会说:“未曾,不过大人说过一句话。” 等几人都看过来,才缓缓的说:“人可以想不敢想的做不敢做的,只要他择了路就一门心思研究,分析,理解,悟透为己用那便是学中成长,对得起自己的敢想敢为。”
“对得起自己的敢想敢为。。” 项见呢喃而出。
“对。大人还说,人若只敢做自己会的事,就算做的完美也没什么可夸的。但只要是做出了超过自己会的范围的成就,那就算成就再小再有瑕疵也是值得庆祝的。” 左锦看着陈丰喜、贞来才说。
最后陈丰喜贞来才两人悟到没有左锦不知道,但是他感觉项见是听进去了。左锦突然觉得,有时候聪明人与平常人真的不一样,脑子转的快。
项见想起兰妃生的七皇子,还有才十岁的六皇子,虽说他们都封了王去了封地,但往后有些事的发展谁知道呢。
“说到这我要给项兄提个意见了。” 曹肆一脸你欠了我个人情呢,该考虑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