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好事。”
“卫东爹妈没了,一大爷一大妈没孩子,两家正好凑一桌。”
“不过,一大爷,这么大的喜事儿,怎么着也得摆一桌庆祝庆祝呀?”
阎埠贵图穷匕见,算盘珠子打的蹦蹦响。
“就是啊。”
一众住户们眼睛一亮,开始鼓噪起来,要让易中海摆一桌庆祝庆祝。
还真能见缝插针!
杨卫东腹诽。
自古都是他占别人便宜,哪有旁人占他便宜的?
阎埠贵,我记住你了。
“这……”
易中海看着阎埠贵,瞧见他满脸奸笑,忍不住心底暗骂老狐狸。
“这件事回头再说,先说眼下的事。”
易中海摆摆手。
但他犹豫的态度,却让阎埠贵和一众住户们暗暗兴奋,呼吸都急促了。
一大爷没拒绝,有戏!!!
阎埠贵心满意足,端起搪瓷缸子,美滋滋喝了一口。
八级钳工又怎样?
在我阎埠贵面前,再硬的钢板,都能啃一口下来。
“第二件事,就是贾家!”
“有人举报贾张氏私下大量购买止痛片,疑似处方药瘾。”
“我让秦淮茹去劝说,希望给她一个机会。”
“可是,没想到她非但不承认,还在屋里骂我和一大妈,还有卫东。”
“不仅如此,她还冲出来抓人挠人。”
贾张氏委屈道:“杨卫东还拿着热水瓶泼了我一脸呢,他打老人!”
“那也是你为老不尊,先冲来打人。”
“卫东是正当防卫!”
易中海沉着脸,忍不住瞪了一眼贾张氏。
都这会了,还不老实!
法官是我,院里听众席也是我的人,你还想翻案?
“之后贾东旭、傻柱、秦淮茹三个人打成一团,那是另一个闹剧,谁都有错。”
突然。
易中海指着傻柱,告诫道:“傻柱,你给我老实一点,别让我听见外面议论咱们院。”
此言一出。
众人望向傻柱,却瞧见他低头,露出娇羞笑容。
偶尔还贼兮兮瞄一眼秦淮茹。
打什么主意。
明眼人都瞧得出来。
不远处,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棒梗,全都满面寒霜,咬牙切齿。
“傻柱……”
贾东旭牙齿咬的嘎嘣响,仿佛要吃人。
他知道秦淮茹长得漂亮,院里男人瞧向秦淮茹的目光中都露出眼馋。
这很正常!
贾东旭甚至很自得。
就喜欢你们眼馋却得不到的样子!
然而,傻柱这头傻猪,堂而皇之的想挖墙角,丝毫不避着人,就让人恶心了。
尽管知道秦淮茹瞧不他。
但就是恶心!
饶是贾东旭坏的流脓,可面对这头傻猪,也没了办法。
“第三件事。”
“有人举报说,贾东旭在厂子里,有私下聚众赌博的行为。”
此言一出,贾东旭浑身一震。
“我是他师傅。”
“这件事,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即日起,我将全面监督他进行劳动改造,认真学习钳工技能。”
“这么多年了,还是个一级工人。”
“说出去都丢人。”
易中海沉着脸骂了一通,然后竖起四根手指,说起第四件事:“第四件事,鉴于贾张氏嗑药,贾东旭赌博,他们家信用破产,有故意哭穷诈骗财物的行为。我们派人抄检了贾家的所有财物。”
霎时间,众人精神一震。
重头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