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元瑾从卫浴间出来,穿着新买亮片睡裙,没有回到休息区,而是走到衣帽间的镜子前欣赏自己。
镶嵌着坦桑钻的肩带,吊着宽松的荡领口,修长天鹅颈下,风光无限好。
雪峰如凝脂似白玉,半遮半掩,沟谷像漩涡引人入胜。
轻薄的布料束着蜂腰,不盈一握,软如柳枝。
裙摆堪堪遮住蜜桃臀,一双纤长莹润的秀腿,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如白玉雕塑般绝美。
梅元瑾看着镜中的自己,目光细细描绘自己的曲线,脸蛋泛起红晕,神情羞赧,眼眸中流露着惊艳与欣喜——原来,自己也能这样美丽!真像一尊艺术品!
魏川凛出现在衣帽间门口,看到对镜自赏的可人儿,像是见到了什么上古奇珍异宝,瞳孔骤然紧缩。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背影,钻石肩带交叉在身后。
布料透光性绝妙,圆弧沟壑若隐若现。
美背莹润细腻如白瓷,背脊曲线优雅,瘦小不见骨,灵活柔软,温柔又不失力量,像迷魂药一般诱人失去理智。
魏川凛化成一条饥饿多日的鬣狗,朝着猎物扑了过去,贪婪地啃咬她柔嫩光滑的肩头。
没想到他会突然扑过来,她猝然惊呼地“啊”了一声,急忙按住他的手,急切道:“你不要弄坏我的新裙裙!”
他大手掐着她的腰,健硕的胸膛将她往墙壁上逼去,饿狼扑食一般吻上她的唇,齿间低语:“我赔你一百条!”
话音落下,他勾起她的腿弯,挂在手臂上,裙摆随着缩回腰上。
风光,无遮无挡。
方便了他。
二十多分钟后,两人纠缠的身影从衣帽间转移到大床上。
她双手抵着他的结实胸膛,用力推倒他,像条蛇一样缠绕着他。
“再来一次。”她迫切道。
他伸长手臂,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方形塑料袋,撕开,哑然失笑,“马上,马上。”
……
窗外月色静谧。
窗内战况激烈。
天边泛白,壁灯仍未熄灭,两道人影追逐纠缠……
中午,餐厅。魏书妍环视一圈,没见着小叔和元瑾,脸上露出神秘地笑——果然,小别胜新婚!
一想到她昨天买的几件性感内衣,唇角都要飞到天上去,哦豁!他们俩的床不会塌了吧?
算了!他们俩那身材都不需要床!
沙发,地板,洗手台,窗台,哪儿都能烧起来!
母亲袁雪看着她,一脸狐疑,“你在傻笑什么?”
魏书妍敛了敛笑,“我发癫。”
袁雪:……
魏川凛难得比梅元瑾醒得早,电动窗帘缓缓拉开,和煦的阳光倾泻进房间里,照亮一室凌乱。
怀里的人哼唧了一声,拉起被子盖过头继续安睡。
他忍俊不禁,惺忪的眉眼染上了笑意,悄悄扒开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才下床收拾一地狼藉。
那条新买的睡裙躺在地上,已经碎成了两半,坦桑钻的肩带都断了。
他弯腰勾入手心里,亮片有些硌手,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美丽心情。
昨天……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