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环住他的腰,仰头看着他,“你对我很好,还让她们帮我宣传画展。”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如蜻蜓点水。
“宝贝儿,我这次做事的底层逻辑就是抓住机会,大胆提要求,把她们嘴上的道歉,转化成实打实的利益。”
“所以,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你要想着‘凡事发生必有利于我’,万事万物皆为我所用。”
“可以悲伤、愤怒、慌乱或者郁闷,但不能在这些负面情绪上停留太多时间,一旦被负面情绪吞噬,任何事在你眼里都是灰暗的没有出口的,总感觉天都塌了。”
“这时候,你就要跳出负面情绪,平静地审视整件事,就能找出解决办法,实在解决不了,那就解决不了。反正人生嘛,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儿,知道么?”
她很认真地在听,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他慢条斯理道,“我这次的解决方式是用一个更大的新闻转移公众注意力。”
她莞尔一笑,“我懂了!比如我打碎了一个杯子,我怕被骂,然后我就点燃一个房子,大家忙于救火就想不起来骂我了。”
魏川凛嘴角抽了抽,“你真是个聪明的狠人宝宝。”
遛完狗,回到西翼。
他回到三楼的房间,在书房里开视频会议。
洗完澡的梅元瑾,穿着一套丝绸睡袍,“噔噔噔”跑上楼找他。
他来开房门,她双手双脚缠住了他,像个袋鼠挂在他身上。
“你快去洗澡,我要做羞羞事儿。”
他哑然失笑,这是她第二次到他房间来,居然是为了下半身那点事儿。
不过,他很喜欢“直面自己的欲望,大胆说出自己的需求”的她,一点都不扭捏。
他亲吻着她,温声哄着:“等我开完会,好不好?”
“好。”她从他身上跳下来,“你忙完了就赶紧下来。”
一个多小时后,魏川凛把自己洗干净送到她的床上。
他的睡衣被随手丢在沙发上,梅元瑾把手里的《花营锦阵》放到床头柜上,随后一跃而起,朝他扑来,将他摁倒在床上,对他的肌肉爱不释手。
别看她平时动不动就脸红,到了床上,求知欲和好奇心旺盛,野得很,像个贪玩的孩子。
魏川凛想要尝试什么,她都会配合,不舒服也会提出来。
她捞起床头柜上的书,指着插图,“我们试试这个姿势好吗?”
“好的,宝贝儿。”他亲了亲她。
……
一个多小时后,他将子孙嗝屁袋扔进垃圾桶,抽了湿纸巾替她清理,看着纸巾上一抹猩红。
他低头查看了一下她的小章鱼,没发现异常,但他诧异又担心。
“我把你·弄·伤了?疼不疼?”
“没受伤啊,一点都不疼。”她脸颊绯红,笑意中藏着心满意足。
他又抽了张湿纸巾给她擦拭,纸上的猩红更浓更多了。
“都流这么多血了,你还说不疼?”他急忙下了床,去拿手机,“我现在就叫医生过来。”
她自己擦了一下,拿起一看,语气绝望:“我来例假了。”
魏川凛这才想起自己没给她准备卫生巾!真是百密一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