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你为什么抱着我睡?”
殷千尘正睡的迷迷糊糊,忽然被吵醒,闭着眼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嗓音慵懒低沉,“是你抱着我睡。”
“我抱着你睡?”
她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白苏揉了揉脑袋,只感觉昨晚的一切只有两个字形容———空白。
只记得喝了口酒,后面就想不起来了。
难道说她又酒后见色起意了?
白苏抿了抿唇,自我感觉理亏,没说话。
小心翼翼挪开箍在腰间的手坐起身,打算去洗漱。
岂料,她刚一坐起来,身上的睡袍滑落,露出内里小衣。
更让她惊诧万分的是,她低头的一瞬间,瞥见胸口之上有一抹红。
位置处于小衣边缘,与她的肌肤一对比,醒目异常。
这抹红痕不像是蚊虫叮咬,倒像是个草莓印?
草莓印!
“啊啊啊啊啊,殷千尘!”
她捏起拳头,捶打在此刻还闭着眼的男人身上。
还在沉睡的男人被吵醒,薄唇紧抿,发出半梦半醒的声音,“苏苏,怎么了?”
白苏指了指自己胸口,反应过来自己此刻衣衫不整,将衣服拉好,又气又急,质问他,“这里!你干的好事?”
殷千尘双眸微睁,瞧了一眼,也不知清醒没,听清没,闭了闭眼回答:“是我。”
他承认了!
白苏抄起枕头,往他头上砸了一记,“你趁我醉酒,对我耍流氓!你不要脸!”
殷千尘:“……”
男人慵懒低沉的声音里,似乎多了一丝清醒,“苏苏,不是你同意我亲的么?”
白苏捏着枕头的手一紧,“啊?我同意的?”
殷千尘答:“嗯。”
白苏一愣,随后声音加高了一个度,“不可能!我怎么会同意!”
殷千尘睡不下去了,缓缓坐起身,睨了她一眼,“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白苏懵了一瞬,“回忆什么?”
问话时,侧眸看了他一眼,余光瞥见他的脖颈处也有吻痕,就落在喉结处。
很明显,这应该是她醉酒后干的好事。
白苏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影影绰绰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昨儿夜里,她一开始好像是睡着了,还梦到自己回了现代,还是夏季,特别热,就买了个冰棍……
又舔又咬。
她她她不会是把殷千尘当冰棍了吧?
白苏惊的瞪大双眼,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低垂了脑袋,小脸也逐渐红了起来。
殷千尘没看到她红了脸,只以为她又因喝醉酒,断片而没想起来,昨晚是如何撩拨他的,才不吱声了。
他却非要让她想起来不可,遂淡声道:“昨夜,你的手……先是在我身上游走,你还记得吗?”
白苏此刻更不得原地消失。
半晌后,突然问:“我……我昨晚有没有自己脱衣裳?”
她是真怕自己和梦里一样,脱了衣裳衤果睡……
殷千尘抿了抿唇,“没有。”
白苏拍了拍胸口,放下心来,小声解释:“其实,我是做了个梦,把你当成吃食了,才……才……”
“可你也亲了我,还亲了这里,咱俩两清了!”
殷千尘闻言,耳尖微红,嗓音暗哑,“我亲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何错之有?”
白苏一怔,旋即道,“错的很,我们是假夫妻,又不是真的,一年后我们既要和离的。”
殷千尘沉默了一会,“那就不和离。”
白苏闻言,小脸鼓鼓,瞪了他一眼,“你是因为要对我负责,才不和离?”
下一瞬就被有力臂膀抱紧,头稳稳枕在了男人修长健实的手臂,依偎在宽厚胸膛,听到了他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加快。
殷千尘语气沉着:“并非。”
白苏撇撇嘴,不信!
古人,看一眼女子的脚丫子都得负责。
他亲了她,就是有点负罪感,才想对她负责,才说不和离。
呵,男人~呸。
白苏刚在心里吐槽结束,耳畔突然响起低沉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