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出,也看见了跟着一道进来的焦急护卫。
护卫忙说:“王妃,不好了,郡主又被献王殿下下令抓去宗人府了。”
厉王妃激动的声音都要劈叉:“什么?凤翎御他怎么敢?
淑容又怎么得罪他了,他凭什么抓人?简直是欺人太甚!”
护卫眼神闪烁,但是不敢隐瞒:“是,是郡主当街拔剑吓唬平民百姓,被、被以当众行凶罪给带走的。”
厉王妃脸色一变:“当众行凶?
我儿无缘无故怎会如此,究竟怎么回事?”
护卫心说,郡主哪次出手伤人又有缘故了,不都是看心情吗?
但还是战战兢兢的道:“就,就在定北侯府大门口,为南世子出头……”
接着一五一十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厉王妃听罢,几乎气晕过去:“又是南世子,又是他,真是冤孽啊!
我不是让你们看好她,不让她拿武器,你们怎么还能让她拿剑?”
护卫有苦说不说。
那小祖宗上手就抢,他们哪里敢阻拦?
毕竟前头惹了那么多的事,厉王妃罚都没有罚,也从没想过将人禁禁足。
就是淑蓉郡主不抢,只要她开口,他们还能不给?
这砍着平民百姓要负责,一气之下砍死他们,他们死了也是白死。
突然就发现,他们这些王府护卫活的还没平头百姓有人权。
“王妃,关键还是将郡主救回来。”护卫硬着头皮说。
厉王妃一听这,顿时火冒三丈:“一群废物!”
她不想吗?
关键是她怎么救?
上回淑容被带去宗人府还是王爷进宫求的圣上。
王爷之前受伤,夜里就发了高烧,第二天才退。
昨个派出去的两个护卫惨死城外树林,她都还没敢告诉王爷,怕刺激到他。
眼下却是不得不去讨主意了。
厉王妃一咬牙,硬着头皮去找了厉王。
厉王吃了药刚刚睡着,被吵醒本就心情不好。
一听说女儿又惹事,还被抓进了宗人府,气的都要跳起来:“什么?嘶……”
才一动,便牵动到伤口,疼的直骂娘。
“王爷息怒,可别气坏了身子骨。”厉王妃赶紧安抚。
厉王气的拂开她的手:“你教的好女儿!”
厉王妃往后踉跄一步,委屈的不行。
以前女儿动手伤人也不是没有过,那个时候他又是怎么说的?
区区贱婢不足挂齿,小门小户家的不必在意……
前头惹上定北侯府,她也不是没有叫女儿隐忍。
但是宁国公府宴会女儿冲出去找顾云眠为鸢儿讨说法,他不也没有阻拦?
如今收不住了,倒全是她的不是了。
想到厉王的伤势,厉王妃到底忍下了:“咱们现在如何是好?”
厉王眉头紧锁:“之前派出去跟踪辰王府幕僚的人回来没有,可有收获?”
若是真如顾云眠所说,能够抓到凤奕辰什么把柄,倒是可以作为筏子去跟圣上再求情要人。
毕竟你亲皇儿害我的人,我都没跟你计较。
我女儿又没有真伤人,却被抓去了宗人府。
这说不过去!
话问出来却不听厉王妃回答,厉王一回头,看见她眼神闪躲,就觉得事情不大好:“有事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厉王妃只好吩咐下属来说明情况。
“人已经被野狗啃的只剩下尸骨,还是通过旁边的令牌和破碎的衣物辨认出是咱们府里派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