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少女的身子一抖，她感受到贴在墨可卿身上的那只手掌心滚烫，他一时难以分清是这热来源于对方身体还是自己的掌心。

“墨可卿，我…我说…”，张可可断断续续，脑袋里有根紧绷着的弦，仿佛此刻有只调皮的手在轻轻撩拨。

一下两下三下……

无声至有声。

“我知道”，墨可卿眸子一暗，他再次停下，食指微蜷，伸直抵在少女唇瓣处。

他知道自己现在没资格，没资格得到张可可的身体，即使身下肿胀得像是下一秒能炸掉，他也能停住。

墨可卿双手撑在张可可的身体两侧，舌尖扫了一圈后牙龈，强忍着站起身来。

偏头不看张可可，双手搭在身子两侧，手指蜷缩，声音依然低哑，夹杂能听清的克制。

“可可，我知道”

张可可脑袋仍然如微醺般模糊不清，还未开口，就感觉身上一凉，腿间感受到的那抹炙热也消失不见。

一股莫名的空落腾空而生，看到墨可卿眼角处的隐忍，那抹隐忍此刻被她解读出一些委屈。

她很快站起身子，理了理身上因刚才的动作而散落的浴袍。

“你…”，张可可抬眸看向墨可卿，尤其看到对方偏头克制的样子时，又难以开口：“你要不要去解决一下？”。

墨可卿偏过头，掀起眼皮，撩了一眼，神色淡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只有微微翘起的嘴角，才恍惚让人以为他此刻心情不算差。

“好”，他眯了眯眼，不想给张可可任何负担，没有停留，直接转身走向门外。

“诶？”，张可可犹豫出声：“浴室在那”，知道墨可卿背对着自己看不到，她还是伸手指向了浴室。

“会有味道”，墨可卿音色淡淡。

“啊？”，张可可微微蹙眉，嘴比脑袋更快：“不是冲个凉水澡就行了吗？”。

后知后觉自己不应该那么说，罪魁祸首是自己，现在不给解决罢了，还来了一句：冲个冷水澡。

这样的天气，谁愿意冲个凉水澡啊？

“那个…”，张可可想再说些什么，缓解尴尬，亦或者找补一下，反正她想改变一下现在的氛围。

真…tm尴尬死了……

“可可，我现在不想冲凉水澡”，墨可卿直言道，声音夹杂浅碎的笑意。

他扭头看向张可可，瞥见对方眼底的尴尬时，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也可以用手解决”，他浅声道，目光落在少女攥在身前的手。

觉得自己的手仿佛被墨可卿盯出一个洞来，张可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我没试过，不知道水准怎么样”。

余下的声音越来越低。

“什么？” ，墨可卿觉得好笑，他没想到张可可竟然把他的玩笑话当了真，尤其瞥见少女泛红的脸颊时，轻叹了口气。

“可可，你呀……”

“什么？”，思绪还在认真纠结要不要执行用手解决掉墨可卿的需求，张可可根本没听懂墨可卿话里的无奈。

“你怎么这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