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国......您也发现他的不对了？”

“何止是不对！”

纪刚咬牙切齿，言语中皆是自己被欺骗过的后悔：

“我也真是瞎了眼了，跟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发现......”

石磊虽不知道纪刚到底发现了什么，但也十分理解纪刚以前的心情——

一个身居最高位，号称天下无敌的强者收你为徒，无论他干什么离谱的事情，你都会自动帮他脑补一个合适的理由。

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到你和他站在差不多高度的时候，比如现在。

“话说......他到底干什么了？”

石磊直到现在得到的情报都是断断续续，根本没法串联起来。

“他想突破天玑，乃至更高的境界！”

那也没什么不对啊？每个人在成为武者的那一刻，不就注定此生都要拼尽全力的往上爬吗？

“代价是这个世界！”

那这就是武安国的不对了，这个世界招你惹你了！

“为什么这么说？”

纪刚回道：“那就得从武道初始时说起了......

自从陨石降世......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正想开始长篇大论的纪刚突然想起了石磊在学校时的成绩单，他现在有点怀疑石磊好像听不懂。

“当然！我只是不愿意学，又不是傻！”

石磊瞪着眼珠子顶了回去。

“那我继续说——

自从陨石降世，从天外来的不仅有陨石，还有一些......我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它们诡异的妖兽。

它们每一个都身负翻天覆地的伟力，有的能掌控火焰，有的能掌控空间......”

听到这儿，石磊举起了手：

“空间......是现在我正在收集的那个帝江吗？”

纪刚点了点头：“是它，同时我们这个世界的大变也和它脱不了干系！

那帮妖兽来到这个世界好像只是个意外，反正据我了解的，它们来到这个世界后并不理会弱小的人类，只是自顾自的争斗。

后来，帝江赢了！

它成功吞噬了除他以外所有的妖兽，同时获得了其他妖兽的力量！

那个时候的它几乎是无敌的，但对于人类依旧没有恶意，甚至还出手帮忙调理天象，让人类世界风调雨顺......”

说实话，听到这的石磊几乎已经能够猜出结局了，毕竟以人类的贪婪......

事情的结局也确实如石磊想的一般——

“再后来的事情就无从考证了，我只知道当时的皇帝集结天下之力，杀死了帝江！

帝江的残躯被分成了十二块，散落在华夏大地的十二州。

在往后就没有什么秘密了，和你从历史书中看到的就一样了。”

“那这个世界产生武者的原因就是......”

“是的，帝江死后，它身上的道就脱离了它的身躯，融入了我们这个世界的天道，这才有了武者这么一说。

至于现在书上说的道佛两家是武者起源的原因......可能是他们的先贤确实从天道中悟出来什么吧！

只不过在帝江死后才慢慢发挥出效能而已。

至于武安国现在的目的，他觉得他突破不了天玑的原因是他手中掌握的‘道’还不够高级，想要从人类的灭亡中领悟出‘生死’或者‘轮回’什么的......

这完全是无稽之谈！他已经疯魔了！”

纪刚的口水喷到了石磊的脸上，让后者知道了纪刚的情绪究竟有多激动。

“你就说我现在要干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