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顾昭开口了。

“先欠着，回去了给你。”

金小小想了想，麻溜儿的跟节目组要了一张纸，唰唰唰就是几句话后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签名生效。”

顾昭面不改色的签上，今天的问题他是一定要问的，因为这些他都不知道。

金小小满意的收起临时合同，反问。

“原来你们小时候被欺负了都不反抗的吗？”

“？”

余生生惊叫“校园暴力？”

顾昭皱起了眉：“为什么你那时候不跟我说？”

金小小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让你跟我抢人头？”

说完对他比了一个耶：“第二个问题了。”

众人“？”

“咳咳，”关芜咳嗽两声，吸引众人的视线：“那你为什么可惜？”

金小小将纸递给她，让她签字后才回答：“他回家被他爸妈联合双打后改了，我没人揍了。”

“......”

很好。

不愧是你。

顾昭猛地想起了什么，迟疑一瞬问道：“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当时的校霸吧？”

金小小刚想说是，猛地反应过来抬手比了个拒绝的手势。

“这个不要问，拒绝回答。”

顾昭看着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当年金小小在他面前明明就是一副柔弱文静的模样，可是背着他就是个霸王花。

“唉~~”

他叹息一声，金小小当时实在太爱他了，居然为了讨好他硬生生改变自己的性格。

金小小不知道他叹什么气，看在金钱的面子上，还是笑道。

“顾老师，还问吗？保证知无不言。”

她想，牛导很不想。

再问下去他的游戏还玩儿不玩儿了！

但是吧，他也很想知道俩人之间到底有什么纠葛。

“咳咳，”牛导干咳两声吸引了众人的视线：“还可以问一个问题，还问吗？不问就开始下一位了。”

顾昭顾忌着镜头，闻言摇了摇头。

牛导的脸上，瞬间爬满了失望。

其他人亦是。

指针重新转动，直到速度慢了下来，众人的视线紧紧盯在上面，越来越紧张。

等到指针停止转动的那一刻，众人惊呼一声。

“顾老师。”

“顾哥。”

顾昭神色一僵，皱眉看想金小小。

金小小也同样没想到，她叹了口气。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说完不等顾昭回答，很是严肃的提醒他：“大冒险多好。”

顾昭“......”

“大冒险。”

“好耶~~”

在众人幽怨的神情中，金小小欢呼一声，满脸跃跃欲试。

顾昭则宠溺一笑，看得姜千景冷笑一声。

余生生起哄：“小小姐，快，快。”

金小小对他比了个手势，挺直了胸膛开口。

“请顾老师亲姜总一口。”

目瞪口呆。

余生生张大了嘴巴：“啊？”

金小小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她绝对不会承认她在报复人。

顾昭脸黑了，姜千景脸绿了。

众人只觉得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好像置身于冷库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星星，”花暖暖抱紧自己：“姜总生气这么吓人的吗？”

柳繁星缩了缩自己：“没见过。”

现场，只有金小小毫无感觉。

她一面鼓掌，一面笑。

“快，快，你们是不是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