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姜大人捧在手心里的娇妻吗?”
拉着桓王坐回龙椅,楚辞幼手指在他胸前轻抚,示意他稍安勿躁后,才接着开口:
“姜大人跟姜夫人还真鹣鲽情深,宫中如此惊险状况,姜夫人都能亲自前来。
姜大人,这辈子,你果真艳福不浅啊。”
捂着唇娇笑两声,楚辞幼目光停在侍卫头顶,娇声道:
“这位姜夫人还说别的没有?
她只是想见我,没说姜大人吗?”
当着姜峰面,楚辞幼故意扰乱他心神,让他露出破绽。
果真,楚辞幼此话一落,姜峰眉心拧得更紧,一错不错盯着跪在地上侍卫,黑眸中杀气跟戾气交织,颇有种笼中困兽的反扑感。
望着自乱阵脚的姜峰,楚辞幼憋在心口恶气终于吐出,端起杯热茶浅尝一口,气定神闲望向侍卫等他回话。
打算等侍卫说完后,再接几句,威胁威胁姜峰。
侍卫头低了两分,开口道:
“那位夫人没提姜大人,只让我们来侧王妃这儿传句话。”
“哦,什么话?说来听听。”
手中茶杯茶香四溢,楚辞幼有种逗弄笼中鼠的快感,眉眼艳意大炽。
侍卫有些犹豫,学着姜栖悦口气,将话重复一遍:
“姜夫人说,让我们问问侧王妃,穿胸手刃仇人,立刻又被炸死的滋味,好不好受?”
嘭一声闷响,茶杯落地,在厚厚地毯上滚落一圈,又滑稽滚回楚辞幼脚边。
她瞪着眼,没察觉到茶盏倾洒,滚烫茶水,将她手背烫起一片水泡,轰然起身:
“你刚刚说什么!”
楚辞幼反应极大的一把抓住侍卫领口,咬牙切齿的让他重复。
众人被楚辞幼这反应吓一跳。
桓王不解望着失态的她,不悦道:
“侧王妃,你这是做什么?
不过一句话,有什么不对?”
几个阁老面面相觑,也没听出这句话哪里有问题。
要真说哪不对,只能说话中,含着一点挑衅之意,可这并不严重啊。
盯着楚辞幼,姜峰眉头皱得打结。
手刃仇人,立刻又被炸死?
悦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辞幼听见这句话,反应为何如此大?
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目光在养心殿快速扫荡一圈,最后看着楚辞幼失控的脸,姜峰突然想起侍卫刚进门时,楚辞幼问的那句话。
‘可有发现火药之类危险东西。’
手刃仇人。
火药。
炸死。
电光石火间,姜峰脑海劈过一道惊雷,一个更加荒唐的猜测浮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