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将军,郑老板,郑大哥,咱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的,你别这样,你放了我,我爹有钱,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汤良骥跪在地上,双手抱拳的不住求饶道。
“钱?我有,我差你那点钱吗?”郑植戏谑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的汤令骥说道。
“那你想当官不?我可以让我爹,让你当官,你看,你跟徐家的丫头片子,合伙做生意,连个官身都没有,那徐守忠哪天保不住,就给你安个罪名,给你抄家灭族了,你投靠我们家,我们家让你入仕途。”看着对钱不感兴趣的郑植,汤良骥瞬间又抛出了第二招。
听了汤良骥的话,郑植思考了一会,确实,汤良骥虽然不学无术,但是,生在国公府,耳濡目染,这点勋贵圈子里的脏套路,他还是知道的。
“怎么样?郑大哥,我说话算话,只要你救我出去,送我到安全的地方,我联系我爹,让他保你当官。”看着半天没说话的郑植,汤良骥以为这招有效。
毕竟,郑植也好,贾招娣也好,在他的眼里,不过都是泥腿子罢了,生下来,就是给自己当狗,让自己欺负的,现在,自己都这么求他了,而且,还给他们仕途了,就问哪个人能抵住这种诱惑?
当然了,今日不死,等出去的,汤良骥必定要猛烈报复的,毕竟,自己可是高贵的国公之子,而这帮泥腿子竟然敢这么逼自己,找死!
“嗯,该说不说,你这个很有诱惑性,我都有点犹豫了,可是,我这脸火辣辣的,头也隐隐作痛,它们都在提醒我,你在大树舞厅闹事不说,还打了我的人,侮辱了我们的尊严不说,还讹了我不少银子,你最后走的时候,那嚣张的笑声,我现在还记的。”郑植缓缓的说道。
听着郑植的话,汤良骥的脸色,从前半段的欣喜逐渐变成惊恐到最后的绝望。
“郑大哥,我那天是受了贾招娣那个贱人的挑拨,她说你欺负她,只要我帮她出这口气,她就趁了我的心意,陪我睡一晚。都怪她,都怪她,我心里是十分敬重郑大哥的。”汤良骥不死心的把锅都甩给了贾招娣身上。
“不行啊,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万一你跟我一样小心眼,也是个记仇的人可怎么办?你不死,我睡不踏实啊。”郑植笑着看着汤良骥。
“我发誓,我....啊......你......”听了郑植的话,汤良骥刚要诅咒发誓,可是,郑植的刀已经穿透了他的胸膛。
郑植手腕一转,刀在汤良骥的体内,转了一圈,搅碎了他的内脏,作恶多端的徽京城一害,出身高门的信国公府的二少爷,汤良骥,就此下线。
江南长安营的众人,看着郑植亲手杀了信国公府的二少爷,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毕竟,这么多天,这帮人,已经从没见过血的新兵,已经被锤炼成见血习惯的百战老兵,而且,这帮人出身都是穷苦老百姓,平时作威作福,欺负良善百姓的汤良骥的死只会让他们高兴。
“动手吧,保证干干净净,最后,放火烧了这里。”郑植一脸冷漠的看着死不瞑目的汤良骥,转身出去的同时,对众人下令道。
至于吴老实,郑植并没有去寻找,不用看,也知道,这老小子早就被救汤良骥的人杀了,而且,就凭吴老实那个人的做事风格,就不为郑植所喜,从找到他的那一刻起,郑植就没打算让他活着出去这徽京府大牢。
“是。”众将士点头答道。
不一会,整个监牢就被“收拾”了干净,除了江南长安营的人,再没活口,最后,临走的时候,放了把火。
“走吧,回西城。”看着眼前的熊熊大火,郑植看着大火,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