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这么早,能等到五哥吗?我有事找你,咱们进屋说,正好可以在家吃个早饭,你不会这点空也没有吧。”我眨着眼睛看着五哥。
五哥有点窘迫,他像小时一样,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点了点头。
身边的衙役,搓了搓自己的手和脸,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擦鼻涕。
“五哥,他们这是染上风寒了,你要不要紧。”
“小风寒,已经吃了药,你别担心,我没事,他们过两天就会好。”
你们先等等,我撇下五哥,匆匆回了屋,从空间拿出的丹药被我整齐地放在一个盒子里,拿出一颗,在壶里的热水化开,由酸李提着壶,再次走了过来。
五哥还是和以前一样,愿意相信我,老实地在那等着。
“五哥让县衙的人,一人一杯把这水喝下。”
五哥接过壶,也没有问什么,身边的衙役有眼力劲的那个,立马从怀中的包裹里掏出一个杯子来,然后他们当场就把自己的那份喝下。
“这是什么药?明明不苦,为什么却让我想吐呢。”
“呵呵!”看到这些五观挤在一起的人,我不好意思在干笑两声,我炼的丹药,不管是成品还是半成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味道总让人一言难尽。
娘这几天也没有见到五哥,看到饭桌上五哥的面容,一个劲地往五哥碗里夹菜。
“多吃点,这才多久,好不容易养好的膘又给刮没了,看看你们几个孩子,个个像个竹竿,小时没得吃也就算了,现在我每天都给你们做肉,咋还这么瘦呢。”
“娘,您也吃,娘这些天也瘦了,都是儿子不孝,老是让娘操心。”
“看你说的,娘就你们几个孩子,不操你们心,还操谁的心。”娘吃着饭,又准备开始抹眼泪。
我给小七一个眼色对过,小七摇了摇头,我气得瞪他一眼,深吸一口气,鼓起自己的脸,指着对娘说:“娘我脸肿了?”
“肿了?”一桌上的人全部向我看来,只是五哥和小七看过后,又齐低头吃饭。
嫂子和娘紧张地上前,一个摸我的脸,一个问我哪有不舒服。
我“扑哧”把脸上憋着的气给放走,脸一下子恢复原状。
娘笑打了一下,骂到:“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就又回到自已座位,完全忘记她刚才心疼五哥酝酿的眼泪被我成功挤走。
嫂子也松了一口气,白了我一眼后,挨着五哥坐下。
只有小七悄悄对我竖起大拇指,我含笑接纳,殊不知我们下面的小动作被娘看的一清二楚,娘装作若无其事,只是在以后的岁月里,娘不再老是流泪。
我的丹药效果很好,吃过饭后,县里的衙役已经不再流鼻涕,怕太过明显惹事端,我准备一粒药丸稀释成一锅水,让乡下的孩子都能分到一碗。
我把计划讲给五哥听,五哥高兴在去找师爷写告示,又找衙役在城门口支个摊子,送免费的药。
有计划的忙碌,总能更快的见到效果,三天后,排队领药的人达到高峰,被稀释的药,效果还是很好,两天后不再起烧,也不再流鼻涕。
在这个读书人少的年代,人传人的广告效应比告示强得太多,今天的药供不应求,五哥排成一条长龙的队,担心地问我:“莲枝,这药够吗?你从哪弄的,是小庆给的吗?”
我怎么说,药肯定是不够的,这不是我晚上在空间忙碌吗?好在这个病需要的药不讲究年份,配药也简单,加了空间的水制成的丹药,效果又超好,不然有空间我也吃不消。
我的发呆,让五哥认为是沉默,五哥的脸色变得很不好,他焦急的在我旁边左右的看。
回过神来,看看五哥,我笑了。
“别担心,庆哥送我好些呢,明天就是过年,五哥明天不要来了吧?我想一家人一起包团圆饺子。”
“不来怎么行,这么多病人,他们可都是我县下的人,这过年他们可能连饭都没得吃,你怎么还想着一起包饺子。”五哥听到有药,刚放松下来的脸色,又因我要包饺子而变得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