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呐呐...厂长,您看,他这么搞我们,您不管管?”
一大爷一听,像是抓到程启的错处,赶忙抬起手指着他。
“就是,这人怎么能这么干呢?”
“怎么说我们都是看着他长大的。”
“成了房主就能不顾其他的住户了?”
“我们都老邻居多少年了,这点情面都不顾,还能顾得谁?”
“才刚成了房主就这副翻脸不认人的样儿。”
“这要是时间久了,还不得可劲儿压榨这院里的住户啊。”
一大爷开了个头,二大爷他们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
那指责一句一句纷纷而至。
“哎呀,欺负人呐,太欺负人了。”
贾张氏顺势开始了她最为擅长的一哭二闹三吊的把戏。
“这是欺负我们贾家没有男人,孤儿寡母啊。”
“老贾啊,你这辈子为厂里做牛做马。”
“现在咱家被人欺负到头,厂里都没有人能为我们做主啊。”
她一屁股坐在地,边拍大腿,边硬是从眼睛里挤出眼泪来。
厂长听得头都大了,额头的青筋隐隐发紧。
一大爷看着院子里其他住户有些变了的眼神,不禁有些得意。
这就对了,他就是希望能挑拨院子里的人跟他们站在同一战线。
逼得厂长直接跟程启对,让他不敢收他们的房租。
能闹到程启主动放弃这四合院,直接滚蛋最好。
想到这,一大爷挑衅地看向程启。
他以为会看到程启慌张的样子。
谁知?
程启一点儿不在意,反而悠闲地坐在院里的椅子。
跟看表演似的,看得一脸兴趣盎然,津津有味。
看到贾张氏在地撒泼的样子,觉得有意思,还旁若无人地笑出声,“哈哈哈...”
这下把一大爷他们给搞蒙了。
“哎,贾大妈,怎么停了?”
“演啊,怎么不演了?”
“没演完全程可不是个好演员啊?”
程启一只手肘撑在椅背,一只脚伸得老长,戏谑地调侃起贾张氏。
贾张氏被程启这一笑给整不会了,她到底要怎么往下演?
不是?程启这个人怎么不按牌理出牌啊?
秦淮茹看大家又没辙了,眼珠子左右转了转,当下眼眶就红了。
紧接着说话的时,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启子,你就别挤兑你贾大妈了。”
“我知道你是在怨我们回难为你了。”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角,接着开口:
“可是,那真不是我们的原意。”
“我们是真没把你当外人。”
“哦哦,可能是我们的方法方式用错了,这才让你误会啊。”
说着说着,秦淮茹像是说到伤心处,捂着嘴抽噎了几声。
“就当姨求你啊,启子,别跟我们计较了。”
这一演,程启看得目瞪口呆,真不愧是绿茶婊。
程启扫了一眼周遭的人,在场的男人有些都已经面露难色,有些还暗暗瞪了眼程启。
就连副厂长都颇为不满地看了眼程启。
秦淮茹的哭戏一出,别人暂且不说,何雨柱是真难受了。
看到秦淮茹脸淌着的泪,听到秦淮茹断断续续抽噎的哭声。
何雨柱这心都揪一块去了,挠心肝地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