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凌宇也不否认，“对，收了某个军爷一点好处，所以就给他当起了眼线。叫我帮他找几个日本人，让他好升职加薪。不用姑娘你应该不会是日本人吧？”

高凌宇眯眯眼，盯着她，上下打量。

周娇顿时惶恐了。“我当然不是，我就是在这家书店工作，赚钱养家而已，我怎么可能会是日本人。现如今的情况先生您又不是不知道，要我真的是日本人，先生您觉得我还能活到现在吗。”

“真的不是？”

高凌宇再问。

“嗯，绝对不是。先生你干嘛要听信这样一个烂人的张嘴胡说呢。他就是为了讨好先生您，所以才诬陷我是日本人。他是不是拿了先生您的好处，说要给先生您找到一个日本人，然后给先生交差？”

高凌宇捏了捏她的脸蛋，“你这丫头倒是还挺聪明的，这都能被你给猜到。”

“当然啦，不然先生您以为阿娇的书都是白读的吗。”

周娇语气都变了，骚得很，跟刚刚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嘴脸完全就是两个人。

这时高凌宇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苏萌，“高先生原来您在这里啊。您还真是有雅兴啊，工作上那么忙，居然还有闲工夫在这种地方泡女人。”

高凌宇：……

这是干什么？

看不见我这是在工作？

高凌宇瞪她一眼，“别瞎胡说，人家姑娘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厚颜无耻，对人家有不怀好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