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海与江河带领大军驾马赶到二十里外的窟突部的时候,窟突部的精锐与青壮已经消失了,只剩下部落内的老弱在在惊慌的北逃。
有探马来报给石海,窟突部的青壮与精锐还有五万多人,一刻钟前在窟突首领的带领下往北边逃窜。
目前部落内还有大批人员还未来得及撤走。
探马还告诉石海说,窟突撤退的很突然,好像预先知道大军要来攻击他们一样。
另外其他各部也在往北撤退。
石海与江河一商量,绝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无伤亡的逃走。遂决定兵分两路,一路向北追杀。
其实按石海与江河之前的商议,攻下奥屯国王廷,两军计划休整数日,顺便将两军情况以及眼下草原各部的形势均详细的奏报于皇上。
正在江河与石海绕过布尼部往北追击的时候,布尼部的北边,一支数万人的骑兵夤夜突然对布尼部落发起攻击。
布尼部族一时不备,更没想到会从背后受到攻击,伤亡惨重。
待集结军队予以反击时,这支骑兵却突然撤走。
虽然撤走的及时,依然被反击强烈的布尼部落射落了十多人。
布尼族的士卒一哄而上,将这些落马的袭击者一一砍杀,正要砍下最后一名袭击者的头颅时,被族内的一名族老拦住,将这名俘虏五花大绑着押送给了布尼首领审问。
这名俘虏是一名中原人,留着汉朝军队的发型,头发短短的。
在布尼宏烈的严声斥问下,他很快就招供了。
他说他是汉朝骁骑军石海总兵官的手下,是石海总兵官带着骁骑军对布尼部族发起的进攻。
当布尼宏烈得知今晚部落遭偷袭,部落人员死伤上万,其中大多数都是妇孺时,勃然大怒,不顾自己的病体未愈,抽刀砍下了这名人民军士兵的脑袋。
并歇斯底里的大喊道:“集结军队,连夜找到石海,要为族人报仇雪恨。”
布尼部北五十里的地方,追杀草原人一天了的骁骑军总兵官正要休息,突然听到尖利的哨音,他一惊,迅速命队伍集结。
这种尖利的哨声是石海派出的侦骑发出的最危险的警报,这是来不及当面禀报而做出的紧急提醒。
石海中军的号角一吹响,各卫的号角也跟着吹响,全军迅速集结布防。
时间不长,一支骑兵举着火把自南边冲来,二话不说就是直接闯营。
骁骑军立刻开弓迎敌,袭击的骑兵纷纷中箭落马。
石海看的很真切,攻击自己的这支骑兵是昨天下午在布尼部落前站着的那支近万人的骑兵队伍啊,怎么敢对骁骑军发起袭击了呢?
这支骑兵见不但偷袭骁骑军未果,自己还损失惨重,急忙撤去。
骁骑军枕戈待旦了一个晚上,未再见有其他敌人来犯,天已大亮时才舒了一口气。
有暗探从布尼部落送来消息给石海,石海一看连自己都纳闷了,自己没有派人,也更不可能夜里去袭杀他的布尼部。
心说坏了,老布尼八成是上当了,有人在打着骁骑军的幌子在借机生乱,这下草原可有的好看了,到处都是浑水摸鱼的人。
刚过了辰时,老布尼统领着族内的几万青壮来到石海的骁骑军营帐前,与石海两军对阵。
老布尼再三斥骂石海是反复无常的小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石海反击他道:“你布尼宏烈一个匹夫而已,对待你们草原上的部落,包括你们的布尼部落,我们人民军还不需要耍什么手段,直接对你们攻杀就行了。
你既然是昏聩不明,一口咬定是我石海亲自带人偷袭的你们部落,派兵来偷袭我们,现在又来找我们兴师问罪。
布尼宏烈,是不是我石海太给你们布尼部落脸了吧?
你既然认定是我们骁骑军了,老子说什么都没用了,算了,那就不用多说了,老子现在就命令全军进攻布尼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