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风一怔,哈哈笑道:“不错不错,今年好事多多,老夫能猜中五之有二亦是满足,满足了啊。”
江毅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叔,与你离这么近,只需要迈迈腿就能过来的,可还是这么久才来看望你,你可不要生气啊。”
胡风一摆手,道:“哎,看你说的什么话,你本就不是爱讲虚礼的人,又况且国朝新立,百废待兴,孰轻孰重老夫还不糊涂,若是你天天来,老夫还不乐意呢,一个皇帝不忙政务,天天陪老夫这个孤老头子聊天,岂是圣君所为啊?”
江毅拱手一礼,道:“多谢师叔体谅。”
胡风一把抓住了江毅的手:“来,来,快坐下来,给老夫讲讲都哪些好事,让老夫也高兴高兴。”
江毅顺手搀扶着他,将他扶坐了下来,这才缓缓说道:“我先说第一件事,是草原的事。
目前的草原,自辽省的朝天关往北,四五百里的范围,皆归我们大汉朝了,里面的原奥屯国的部族,要么被我们的军队所灭,要么往漠北极地逃遁。
就连奥屯国的大汗博都哩赛康,在国内被各部族抛弃,又被我们的军队所逼,一气之下带着几万铁骑连夜逃往来草原西部的大漠,与突族在西域争地盘呢。
现在三省已经分别安置了草原上五十多万人口,师叔,以后的草原上没有了人,就是想乱,也乱不起来了。”
胡风捋须点头:“好啊,彻底让那些动乱之根源连根拔起了。”
江毅道:“给师叔说第二件事,目前整个朝鲜半岛上的高句丽、新罗、百济全部被灭,已经被朝廷增设两府,现在四个府衙五十多个县治理朝鲜半岛,辽省东部再没祸乱。
我在朝鲜半岛的南部海边正在修建码头,招募工匠赶造海船。
明年夏季军队就可以东渡倭国,到秋季的时候,师叔你就可以坐在倭国教授那些小矮子们汉家文化了。”
胡风这次却是很是镇定,仿佛早有准备。
江毅问道:“师叔,你预估一下今年咱们大汉朝国库收入如何?”
胡风道:“这件事老夫还真有算计,国朝新立不足一年,不但百废待兴,更是千疮百孔,虽有老乾州富硕,但冀、青、兖之地则是千里荒芜,重建何等不易啊。
老夫想到此,也是忧虑。国库若有盈余,也不会超过二十万两银子。”
江毅哈哈一笑道:“老师叔,你这是瞧不起谁呢?
我敢说,若是武朝的明君在世,咱们的大汉王朝不足一年的成就,我也能撇他百十里远。”
胡风不解道:“何出此言?”
江毅道:“不瞒你了师叔,今年国库收入不会低过三百万两,况且眼下还没进入十一月,还有两个月商人交易的旺季,我敢说,今年国库肯定收入在三百二十万两之上。”
胡风闻听一下站起:“此话当真?”
江毅笑着点了点头,胡风道:“奇迹,奇迹啊,老夫实是不敢想象。
贤侄,你万不可重赋苛政啊!”
江毅摇头道:“师叔,你看我是与民争利的人吗?
对了,我近期想在咱们汉朝走一圈,轻车简从的,你要不要一起走走看看?”
胡风突然脖颈一硬道:“你敢不带老夫试试?”
江毅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这老奸相跟我那个老夫子恩师一样一样的,有时很不讲理。”
胡风笑骂道:“你小子贫嘴,着实该打。”说完,拿起案上的书本拍在江毅头上。
江毅突然停住了大笑,对胡风道:“师叔,还有两件事,你要坐稳了听,我怕你听完激动的掉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