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心里最大的隐秘,就连一直跟着他的老人都不知道。
但是林子笙,一个才在府里住了几个月的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要么,是他在日常中,无意之间发现的。
要么,是他本来就是带着目的接近自己,幕后的操作之人,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对傅砚辞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这意味着,除了林子笙,肯定还有其他人也已经知道了。
林子笙扭动了一下脖子,掐的并不紧,可能是傅砚辞已经竭力了。
林子笙伸手揽住傅砚辞的肩膀,在他紧绷的脊背上拍了拍:“别担心,没有别人知道,只有我。”
至少,在他的笔下,傅砚辞将他的身份隐瞒的好,一直到结尾,也没有任何人发现。
傅砚辞略微松了口气,但依旧不太放心:“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林子笙垂下眼睑,能不能和傅砚辞说呢?照傅砚辞这个性子来看,要是说了,他说不定会直接宰了他这个始作俑者。
“别给我耍心眼,说实话!”傅砚辞是什么人?当朝宰相,心狠手辣。
敢抱着一个襁褓婴儿就直接一屁股坐在龙椅上的人。
就林子笙那点小心思,根本瞒不住他。
林子笙无奈,略一思索,觉得说重点:“我很早就知道了,有多早?大概是你刚刚出生的时候吧。”
傅砚辞冷笑一声,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荒谬的说辞:“你是在和我说笑吗?”
傅砚辞说:“且不说我大你十一岁,你怎么看着我出生,就说你之前是个傻子,你怎么可能那么早就知道?”
傅砚辞说:“再不说实话,就别怪我心狠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句句属实,”林子笙稍稍一用力,便拉开了傅砚辞的手,“但是,这么严肃的事情,你确定要现在说吗?我觉得好像不是很合适。”
傅砚辞咬牙切齿:“现在这样难道还怪我吗?”
林子笙感受着抵在小腹处的东西,脸微红:“那,总不能还怪我吧?反正你总得找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