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三夫人玉兰摔倒在地上,发髻散开,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嘴角流下鲜血,眼中慌乱之色一览无遗。
她挣扎的爬起来跪下哭诉道:“老爷冤枉妾身阿!妾身没有!”
李员外气急而笑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你过来点,对,再过来点。”
当三夫人爬到李员外跟前时。
“啪!”
李员外一巴掌将三夫人打倒在地,同时道:“冤枉?你这个贱人……”
李员外还待拳打脚踢时,高天海伸手阻止道:“好了,别打死了,还有话要问呢,等问完话再说。”
李员外收回腿脚,气喘吁吁,恶狠狠的盯着三夫人,一副好像恨不生啖其肉,痛饮其血的样子。
高天海对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三夫人问道:“请问三夫人,你最后见李成是哪一天?”
三夫人抬头看了一眼李员外,又看了高天海一眼,老实道:“五天前的晚上……”
李员外一听,又要上前踢打三夫人,同时道:“好哇,你这个贱人承认了是吧!”
“李福生!”高天海喝道。
李员外止住了脚步。
高天海见李员外不再动作后,便继续问道:“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李成当时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又或是跟你说过什么特别意义的话?”
三夫人惨笑道:“妾身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那你要问问我家老爷了。”
高天海回头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李员外,又回头,刚要问,三夫人便说道:“老爷你是不是都忘了你多久没来妾身床榻了?”
李员外怒指三夫人,三夫人接着一脸嘲笑说道:“妾身守活寡这么久,当然要记清楚每一次与李成的欢愉了。”
“贱人!贱人!”李员外低吼。
高天海眉头一皱,他可没兴趣听这些破事儿,于是他便说道:“三夫人,五天前那晚,李成可否有过什么异常举动,还请三夫人实话实说,我可做主,保你一命。”
三夫人听后依然惨笑,她很清楚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一副认命的样子。
李员外见状,恨恨道:“贱人,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惦记护着他!”
高天海道:“给你一天的时间想想,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之后李员外叫来下人道:“将她关起来,不准给她吃喝!”
高天海从李府出来后,便趁着夜色去了胡庆家。
此时胡庆正一个人独饮,桌上一碟花生米,一坛酒,很是节俭。
见高天海进来后,胡庆指了指空座道:“天海,坐。”
高天海,就坐之后清退了下人,道:“李员外的三夫人没有开口。”
胡庆眉头一挑问道:“用手段了吗?”
高天海摇头道:“我观那妇人已经萌生死志,用刑作用已不大,再者我怀疑她也并不知道什么,所以给了她一天时间好好想想。”
胡庆手指敲着桌面道:“其实李成已经失踪四天之久,该发生的也早就发生了,是生、是死、是逃、是叛已成定数,我们现在做的只不过是补救、以防万一罢了。”
高天海点头,随后便将李员外因何训斥李成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