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庆一听,脸色一喜,道:“好,好,好,快详细说说。”
薛五咳嗽一下,清了清嗓子后道:“根据小的走访、打听,那张二河是五天前住进喜来酒楼的。”
说完便不吱声了。
胡明远抬头,瞧了薛五一眼,道:“继续说啊。”
薛五道:“小的说完了啊……”
胡庆:“……”
薛六:“……”
胡庆脸色黑的吓人,他低声道:“薛五,你是不是在戏耍老夫?”
薛五一脸无辜的说道:“小的说的句句都是真的,喜来酒楼的周掌柜可以证明!”
胡庆回想一下,好像很多年没有动手打人的冲动了,可现在的他居然想给薛五那张无辜的大脸盘子来上一拳!
薛六急忙怼了一下薛五道:“帮主的意思是,那张二河在喜来酒楼住的这五天之中都做了什么!”
“哦哦!”薛五恍然大悟道:“根据小的打听,那张二河这五天根本就没闲着!”
胡庆听后,脸色恢复了一些,问道:“他都做了些什么?”
薛五想了一下道:“那张二河这五天,天天在街上闲逛!”
说完又没音了。
胡庆刚要发怒,薛六便说道:“哥!”
薛五:“帮主,小的这一下午打听的消息实在有一些混乱,小的想好好整理一下,筛选出重要的信息。”
胡庆压着怒火,道:“老夫的耐心是有限的。”
薛五沉吟了一下道:“张二河是五天前住进喜来酒楼的,在这之前没有打听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没有人认识他,所以小的断定,张二河不是北阳县人,且是五天前突然出现的。”
胡庆点了点头,示意薛五继续说下去。
薛五:“那张二河也不是探亲访友,只不过跟他照过面的人都说他为人不错。”
“据喜来酒楼小二说,张二河出手很阔绰,吃的东西很丰盛,而且好像还会调制药膳。”
“药膳?”胡庆眉头一皱,随后道,“接着说。”
薛五:“他每天都会去北阳县人最多的地方闲逛,我打听之下了解到,他似乎在寻找身强体壮或者聪慧异常的人。”
“至于他身边的那个小孩,小的没有打听出什么来。”
顿了顿,薛五继续说道:“由于时间太短,小的还没有打听出张二河的出恭时间与频率。”
“这些事你不用打听!”胡庆扶了一下额头道,“我要你打听的是,他从哪里来,到这里做什么,又要到哪里去!”
薛五:“据布匹店掌柜回忆,张二河自称来自东土大唐,来这里是要寻找什么有慧根的人,最后又要去西天取什么经……”
胡庆这会儿算是明白了,这张二河跟谁都没个真话!
他摆了摆手道:“行了,你继续打探去吧。”
薛五拱手便要离去时,胡庆道:“张二河出恭时间与频率这事你别打听!”
薛五领命走了。
胡庆望向薛六,问道:“昨夜张二河可曾见了什么人?”
薛六一拱手,道:“回帮主的话,昨夜张二河并未见任何人,他与那张秀二人在喜来酒楼一夜未出,直至今晨雨后,方才叫了些吃食回房。”
胡庆:“你确定?”
薛六点头道:“小的可对天发誓,小的方才所说句句属实,如果有一句谎言,则让小的一辈子讨不到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