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供奉怒视着钟离,吼道:“你等行此诡异之事,我怎能坐视不管!”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比比东冷声道:“我们所做之事,只为拯救无辜生命,你若再冥顽不灵,休怪我不再留情!”她的声音冰冷如霜,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大供奉喘息着,心中陷入挣扎。一方面,他深知自己恐怕难以战胜比比东;另一方面,又不甘心就此罢休。他的内心犹如被两股力量拉扯,痛苦而纠结。
就在这时,归终成功击退了黑影,赶过来喊道:“莫要再斗,先解决眼前之事要紧!”她的声音急切。
大供奉听闻,犹豫再三,终是放下了手中的剑,长叹一声:“但愿你们所行之事,不会带来更大的灾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
而此时,那岩脊中的少女身形已愈发清晰,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那身影仿佛带着无尽的神秘与希望,众人心中充满了期待,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当少女成形,比比东的孩子神魂归位。然而,比比东却有些胆怯,她的脚步微微迟疑,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
她的双眸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期待,又有恐惧。那颗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让她难以迈出那坚定的一步。
比比东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仿佛想要伸出去拥抱,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变得凝重起来,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不安。“孩子,妈妈怕……怕你会怪妈妈。”
比比东在心中喃喃自语,声音颤抖而微弱。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但脚下却像生了根一般,无法挪动。那原本坚定的目光此刻也变得游移不定,“我该如何面对你,我的孩子?”比比东的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焦虑与彷徨。
金发女孩睁开眼,那双眼犹如清澈的湖水,却带着迷茫与困惑。那目光仿佛是刚刚苏醒的晨雾,还未完全散去迷蒙。
看到比比东,和记忆里成熟的女性不一样,稍显年轻,女孩的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讶异。
那讶异如同投入湖水的石子,瞬间在她眼底泛起层层涟漪。
她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自己看得更清楚,那长长的睫毛如同小扇子般轻轻扇动。
“这是……妈妈?”女孩在心中疑惑地自问,声音仿佛在心底最深处轻轻响起。
她的目光在比比东身上游移,试图找到熟悉的痕迹。眉头微微蹙起,形成一道浅浅的褶皱,
“为何与我记忆中的不太相同?”
女孩的嘴唇轻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满心的困惑堵住了话语。她的眼神中流露出迷茫与不确定,像是迷失在陌生森林中的小鹿,不知所措。
她的目光又移向旁边形如枯骨的“父亲”,脸上的痛苦之色瞬间弥漫开来,犹如乌云遮住了阳光,瞬间将那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神情彻底笼罩。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那颤抖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悲痛。双眸瞪大,眼中的惊愕与痛楚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令人心碎的漩涡。
灵魂转生的时候钟离已经和她说过情况了,却未曾想到一过来就看到这种凄惨景象。
她的内心如被重锤击中,那重击带来的震撼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晃,仿佛狂风中的小树,随时可能折断。
悲伤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心灵防线。“怎么会这样……”她在心底绝望地呼喊着,声音却仿佛被哽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
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紧紧咬着下唇,咬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仿佛要用这疼痛来抵御内心的痛苦。
“爸爸……”她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声音破碎得如同凋零的花瓣。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攥紧,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因为内心的伤痛早已将一切都掩盖。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尴尬,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让人感到无比压抑。
四周安静得可怕,仿佛连风都停止了吹拂。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气息,如同厚重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比比东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声音像是被卡在了喉咙深处。金发女孩低垂着眼眸,不敢直视任何人,双手紧紧揪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形如枯骨的“父亲”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也被这尴尬的氛围所笼罩,愈发显得凄凉。
那凝固的时间仿佛化作了一张无形的网,将所有人都紧紧束缚,让人无法挣脱。每一秒的流逝都显得如此漫长,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负担。
就在这时,钟离出声打破了沉默。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犹如潺潺流淌的溪流:“孩子,既已归来,过往的苦难皆会成为磨砺,未来仍有希望。”
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过,试图驱散这凝重的氛围。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让周围紧张的空气都稍稍舒缓了一些。
比比东这才如梦初醒般,颤抖着伸出双手,声音带着哽咽:“孩子,妈妈一直在等你。”她的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思念与愧疚,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顺着脸颊滑落,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金发女孩眼中泪光闪烁,那晶莹的泪花在她的眼眶中摇摇欲坠,宛如清晨花瓣上的露珠。
嘴唇微微颤动,仿佛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又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的眼神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有对母亲的思念,有对现状的迷茫,还有对未来的恐惧。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妈妈……”那声音轻得如同风中的柳絮,飘忽不定。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花朵,脆弱而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