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她这是……吃醋了?
眼底满是来不及收起的笑意,一头撞进了奥古斯塔的眼中。
只是,那只从不曾离开身边的兔子,早已不知所踪。
阳台处,正在等待的安德鲁此刻却满是惴惴不安,和一抹极其隐秘的欢喜。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安德鲁再也按捺不住,急切地回身。
“安……”
只是福安的眼神清凌凌,安德鲁眸子仿佛被烫了一下般,瑟缩。
“福安公爵。”
“嗯。”
福安轻轻地应着,走至栏杆边,眺望着。
安德鲁直起身,慢慢走到福安身后,眼里满是福安的身影。
“为什么邀我前来……”
“安德鲁。”
正当安德鲁终于想要问出声时,福安及时打断了他。
“好久不见。”
安德鲁咽下嘴里的苦涩,艰难地扯起嘴角。
“是啊。”
“有时候我真的在想,如果,如果当时没有那幅画,你会不会……”只属于我一个人。
福安抬手慢慢取下了面具,白敛等人自觉守在阳台外面。
屋内,弗雷德里克抱着奥古斯塔旋转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安德鲁,我从不会后悔。”
安德鲁眼眸忽的放大,还不待彻底松下一口气,又听到福安接着道,
“因为后悔,从来都是最没用的东西。”
安德鲁彻底低下了头颅,嘴角似乎想要极力向上勾起。
“您……您说得对。”
半晌,又抬起头,眼里是希冀的光。
“那么您,为何邀我?”
福安转过头,眼神直直落在安德鲁的脸上,似乎不放过他的脸上一丁点的动作般。
“白术托我把一样东西送给你。”
安德鲁眼中出现片刻的停顿,而后恍然大悟。
“白术?哦,我记得,是您的女仆吗?”
福安点点头,眼底划过一丝失望。
一边递过手中的一张画稿,一边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你们好像关系很好?”
安德鲁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圆脸圆眼睛,总是蹦蹦跳跳,带着笑的女孩儿。
想要点头,却终究还是没有动作。
“我与她……”
组织了半天语言,却只是嗫诺着,始终未能说出口。
福安觉得失望极了,将画稿递给他后,又重新戴起面具。
“既然东西带到了,本宫便先离开了。”
安德鲁怔怔地拿着画稿,想要挽留,却不知从何说起。
此时,宴会中传来一声惊呼。
“救命啊,救命!”
“佩奇,佩奇她……”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