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这么个道理。”萧伯青想了想,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够硬着头皮去了。
萧国公府一直没有太大的实权,主要还是因为萧伯青碌碌无为,这一生也仅是靠着祖上传下来的爵位支撑着表面上光鲜亮丽的国公府。
若不是当年娶了郡主为妻有了一个强大的娘家,只怕萧国公也支撑不到今天。
而今没有了王浮若的萧伯青只能事事询问萧觅瑜。
萧伯青一走萧觅瑜就坐不住了。
“灵笼,我们出去一趟,找找梅老板。”
……
给皇贵妃请了安的亓王带着自己的贴身护卫大摇大摆的来了东宫。
他年仅十三,说来他长得不错。鼻梁高挺、嘴唇厚度适中,身高七尺面貌显现的阴辣之色却十分暗沉,一双丹凤眼无时无刻不透着狡猾的精光。
慧皇贵妃也是一个十分魅惑人心的美人儿,生出的儿子自然也不会差。只不过他小小年纪就一身的阴诡之气,属实不让人喜欢。
他进来后倒是一本正经的行了礼,但脸上却并无半点恭敬。
“太子哥哥近来可好?臣弟多日不见甚是想念,特意过来给太子哥哥请安。”
“十一弟多礼,本宫好得好,多谢记挂。”
凤漠璃冷漠的脸上面无表情,不冷不热的没有什么神色变化。
亓王直视着凤漠璃勾了勾嘴唇阴邪道:“太子哥哥莫不是说笑?臣弟瞧着您脸色不太好,嘴唇有些发白只怕是操劳过度。您虽年轻可身体也很重要,万一劳累过度升天了那就……”
“放肆!”
连筒火冒三丈地呵斥:“亓王也未免太过分了,您这是诅咒太子爷。”
这能忍?
殿下能忍他不能忍,刀子捅进他的心脏可以但绝对不能捅进太子爷的心脏。
出言不逊的诅咒太子按当今律法是可以被判死刑的。只不过他是王爷,这律法用在他的身上倒不那么合适。
亓王见状连忙跪了下来,一改阴邪之色委屈的像个孩童道:“太子哥哥这是怎么了?怎么您身边的阉人这么凶?”
连筒眼睛都瞪直了。
骂他阉人?他根本不是!
他是太子殿下外出研学的那些年捡回宫的,为了方便陪伴才假装的太监。
这狗亓王还真是个黑心肝的。
“连筒,你真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了。冲撞了亓王是本宫管教不严,你下去领二十板子!”凤漠璃冷冷道。
“二十板子?”亓王委屈的红着眼睛大叫出声:“太子哥哥你未免也太心疼自己的太监了,这没根的东西再怎么着也只是一个奴婢。可本王是您的亲弟弟,我们情同手足啊。您怎么能为了这样一个阉人就委屈您的弟弟?您要为弟弟做主啊,否则本王就只能够去父皇那里说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