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车?”徐照远拧着眉头,这岂不是说对方是冲着他来的,会是谁?
徐鹤霄看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一眼,又转向吕华章,“人抓住了?”
“抓住了,你的绮绮把人抓住的。”吕华章面无表情道。
随着吕华章这一句话落下,有两个黑影砸到他脚下。
“都在这里了。”林绮道。
吕华章:“……”
“要不进我们警局工作?以你立功的速度,不出十年,不说局长,副局长肯定没问题。”有这么一个下属,何愁案子不破?
“没兴趣。”
徐鹤霄和徐照远的车要留下来排查问题,几人坐上了林绮的车离开。
“那两个拿枪的人带着港城那边的口音。”林绮突然道。
徐照远表情一凛,“港城来的人?”
“您来了大陆,敌人追过来了?”徐鹤霄挑眉。
“在港城,我并没有那种闹到要对方性命的敌人。就算有,在港城就该解决了,不会等到几年后,等到我来了大陆。”徐照远不解。
“您忘了司家人。”徐鹤霄提醒他。
徐照远怔了怔,下意识觉得不可能,司老爷子不会因为他和司荷离婚就对他出手,对方还想让他帮衬司家。
“如果你死了,你在大陆创下的家业,可不就成了司家的。”徐鹤霄凉凉道。
“不可能,我立了遗嘱,我死后,财产全由你继承。”徐照远反驳。
“如果对方不知道你已经立下遗嘱呢?”徐鹤霄冷笑,“我们是父子没错,但法律上我可没有对方名正言顺,毕竟,你以前的身份,现在考究不到了。”
徐照远无话可说,此时他心里有一个声音,或许,这件事真的是司荷做的。
接下来,徐照远都没有说话,他阴沉着脸,一直到下了车。
“如果真的是司荷做的,我不会让过她。”
后面的事情林绮就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几天后徐照远说要去一趟港城。徐照远要去港城,徐照途和徐照月也要回国外去,家里变得安静了许多。
此后的日子平静而安稳,徐鹤霄终于租到了耕地,一开始只有两百亩。为此,他特地从国外买了几辆农耕机器。
“两百亩只是个开始,以后会有更多的。机器先买了,有备无患。”徐鹤霄道。
徐鹤霄租的这两百亩地都是水田,只能种水稻。林绮赶在春耕结束之前,把这两百亩地都洒下了稻子。北方的气候比较寒冷,这边的稻谷一年只能种一回。
不过林绮没打算遵循常理,两百亩地都是连在一起的,她便把这些地围了起来,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稻谷种下去之后的第十天夜里,徐鹤霄就开着货车去了田边,林绮负责收割,他负责装车。
大半夜的,货车跑了五六趟,把稻谷收回了他们在郊外新建的仓库里。徐鹤霄打算在这附近再建一座酿酒厂,酿一些其他类别的酒。现在只有葡萄酒和果酒,到底是有些单一了。
光有大米不够,他们还要种其他粮食。
忙活了一整夜,两夫妻把车开回家里时,天已经灰蒙蒙亮。
两人回房间匆匆洗了个澡,然后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林绮和徐鹤霄忙活了一个月,仓库就装满了大米。
之后他们便暂停了下来,重新播种之后,让大米以正常的速度成长。
而这时,去了一趟港城的徐照远回来了。
“人呢?杀了?”徐鹤霄语气淡漠而凉薄。
徐照远苦笑一声,“没杀,不过她的后半辈子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啧,你的心可真软。你一直没有小孩是她手笔吧?她连你的孩子都杀了,你也能忍?”徐鹤霄就差明着说‘你是缩头乌龟吗?’
“她父亲救过我。”徐照远无奈道。
“因为他父亲救了你,所以她杀了人,就可以逍遥法外?被杀的人何其无辜?一尸两命对吧,一个孕妇,一个未出生的婴儿,她们是造了什么孽,一个跟了你,一个成为你的孩子,所以要遭受那些?”徐鹤霄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徐照远的身形晃了晃,脸色惨白。
徐鹤霄却没有一丝心疼,冷笑一声,“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护不住,你这种人可真没用。”
丢下一句话,徐鹤霄大步走回主楼。
林绮客厅喝着新炒制的茶叶,看见徐鹤霄进门,她道,“你不担心爸被你气出病来?”
“气出病也是他活该。”徐鹤霄冷酷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