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丞相,程将军就一肚子火,任先生在青州可是人人追捧的大能人,如今到了汴京,听到的都是任先生和丞相的花边,自己心中无所不能的任先生,被他们肆意拿来嘲笑。
“什么狗屁的丞相,一群小白脸,老子一只手就捏死你。”
杨昌怒了,站起来就将手中的酒杯扔了过去,被蒋将军直接抓在手里:“就这点儿劲,连青州的女子都不如,也算爷们儿?”
杨昌:“你竟然敢骂丞相?我们丞相文武双全,岂是你一个粗鄙的武夫能提及的,我今天就和你同归于尽!”
眼看就要开打,祝旋覆正看的过瘾。
“住手。”江白前出现了。
杨昌身边的人问道:“这是哪家的公子,如此气派,我怎么没见过?”
旁边人纷纷摇头。
杨昌哼了一声。
将军们张开大嘴,一副受惊吓的样子。
江白前走过来,将蒋将军手中的酒碗拿开。
“白前?你这是重新投胎了?”蒋将军实在是不敢相信,不过是说回趟家,这人就不一样了。
江白前本就是儒将,能写会画,平日里比他们这些大老粗讲究些。回到汴京,就完全不一样了!
“兄弟,你不会是白前的兄弟吧。”另一个将军上下打量江白前一番,看到头上的玉冠时惊呆了:“你家不是被抄没了吗?还这么有钱。”
江白前:“我们来汴京前,王爷吩咐过,不准惹事。”
蒋将军指着那群人:“可不是咱们惹事,是他们狗眼看人低。”
杨昌此时站出来,挑剔的上下打量江白前,他常年在丞相府大门口蹲守的小厮回来传话,有位青州的将军进了丞相府,一直到晚饭还没出来。想必就是这个人,长的倒是有几分像丞相,这样的人更讨厌,怎么可以和丞相长的相似,最可恶的是还被丞相看中,成了客人。
杨昌:“你是谁?”
“杨大人,之前皇宫内不是见过吗?您的辞典编纂完了,这么悠闲。”
“你!”杨昌指着江白前,深呼吸后又嘲讽的说道:“不如这位将军速度快,不知道用了什么妖术,让丞相对你另眼相看。青州那么穷,这衣服是丞相赏你的吧。怎么偏偏不赏赐其他人?莫非是因为你有几分姿色。哎呦!”
杨昌被一个酒杯砸中额头,疼的叫唤。
“是谁!是谁敢打我们杨大人,不知道我们杨大人是丞相大人的人!”
“呵!本相还不知道家中鹰犬这么多。杨昌,你乃朝廷命官,是皇帝的人、是百姓的人,但绝不是本相的人。”众人寻声看去,只见祝旋覆冷着脸站在大厅一侧。
有人立刻小声说:“丞相身边的就是任葶苈!”
杨昌和那几位扑通跪下了。
祝旋覆看向将军们:“本相给你们包了雅间,酒水全包,就是为了给各位将军们庆功,怎么,看不上本相的好意?”
将军们对着气势全开的丞相,也老实了:“我们就是不想您破费。”
祝旋覆:“怎么?杀的了匈奴,保的了边境,回到汴京畏缩了?”祝旋覆看向酒楼中的达官显贵,冷笑着高声说道:“你们是杀敌有功的英雄,哪怕是本相也要敬重一二,这些人若是看不起你们,本相就将他们送去边境,让他们也待上几年,免得忘了自己是谁!”
大厅鸦雀无声。
祝旋覆:“各位,为了庆祝抗击匈奴成功,呼耶墩勒被斩杀,迎接将军们归家。今日醉仙楼的所有消费本相包了,来人,把好酒给将军们端上来,大家今日不醉不归。”